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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不該繼續下去!”
將視線轉向一旁的神色清冷的玄遠,他的臉上透出一絲懇求。
“玄遠你知道的,對不對?紫英說你知道的!雙劍飛昇,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宗煉長老說了,十九年前大錯已鑄,十九年後卻還要再次結成惡果!這樣是不對的,不對的!!”
玄遠看著雲天河那張和雲天青酷似的面容,十九年前,他帶著夙玉在那樣之後離開了自己,十九年後,他和夙玉的兒子又這般義正言辭地來阻止自己,心底突然瀰漫開來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些想笑又有些莫名的悲哀。
紫英眼尖地看見了自家師父身上隱隱透出一絲紅色的氣焰,隱在那玄霄周身赤色的陽炎裡,卻是帶著更加肆虐張狂的感覺,心中的不安越發明顯了,忙低聲輕喚。
“師父……”
玄遠一愣,隱隱察覺到自己的靈力產生了什麼變化,似乎,和重樓的感覺有些相似——莫不是,重樓每次和自己‘切磋’後傳給自己的魔氣發生作用,自己魔化了?呵呵——無所謂地笑了笑,他看向滿臉不加掩飾的焦急的紫英。
“紫英,你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判斷,不再是對師父的話惟命是從了。這樣很好……”
紫英一愣,一時間竟是聽不出這話究竟是真的開心還是心有不悅了……
“我確實知道,但是那又怎樣,”
玄遠笑了起來,周身揚起不亞於玄霄的張狂氣勢。
“紫英,你可知,這雖是死局,我們卻已早無回頭之路……”
他搖了搖頭,墨色的長髮在身後漾開了一個弧度,紫英身子一滯,神思有些恍惚起來,只記得那墨色的眼底,暈開了一層哀悼——為了逝去的某些感情的哀悼。一時間,只覺得有些什麼一直聯絡在他們之間的東西,繃到了最緊,然後,驟然斷裂。
“不,你不懂,沒有經歷過十九年前的那一戰,你又如何懂得。”
伸手揉了揉紫英的頭髮,玄遠在隔了十年後終於再一次對著紫英露出了那般滿含著寵溺和縱容的笑意,只是,當年那個只比他腰跡高不了多少的孩子,現在已經和自己差不多高矮了。
“你可知,你們,已經晚了,晚了二十二年。”
韓菱紗抿了抿唇,看著紫英落寞的背影,看著玄遠那雖然帶著笑容卻依舊溢位濃濃的哀傷的面容,心底微酸,對於阻止飛昇,已然是斷了念頭——這個世上,有許多明知不可為卻必須得為的事情,有著許多的身不由己,有著許多的無能為力。
天河不明白,紫英不明白,玄遠明白,夙瑤明白,自己,也明白……
“天河,”
她低聲喚著那個依舊和玄霄對峙的少年,眼底是滿滿的幸福,只將那為了自己挺身而出甚至不惜和他敬重的大哥相持的身影深深地牢牢地刻在眼裡刻在心底。
“夠了……”
雲天河搖了搖頭,抿緊了唇瓣,下顎繃得緊緊的,死死地盯住玄霄。
玄霄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玄遠說的,不是已經很明白了?!”
視線瞥過他抗在肩上的大劍,微微一寒,飛快地閃過一絲悲傷和遺憾。
“你,要和我動手……哈哈哈!昔日修煉雙劍、苦無進境之時,無人讓我放棄……初有所成、經絡逆變之時,無人讓我放棄……失卻望舒、日夜受火焚之苦,無人顧我生死……如今,你什麼都不懂就貿然為了韓菱紗來勸我放棄?!!太遲了!”
他伸出手,羲和出現在他的掌心,吞吐著赤紅的陽炎。
“一生成於修道、亦毀於修道,糾結已深不可解,此種心境,你們怎能體會……”
說著,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身邊的玄遠,赤色的火光映照在他白皙的面容上,柔和了有些清冷的眉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