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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可就地取材重新做,但吃的穿的日常用品,還是得準備妥當。小到針線大到鍋鏟,列了幾張紙的清單,卻還是覺得少這少那。過日子,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最後,該要買的都盤算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就是錢這個問題了。我法力已失,基本什麼忙都幫不上,藥師也迴歸成人,耍不了戲法。好在,他還有武功,並且放眼當今武林基本無敵於天下,如此,這個錢的問題,反倒成了最好解決的問題。
黃藥師此人行事因為大多不按規矩出牌,所以才會被稱為東邪。雖然他這怪異的脾氣似乎已經改了很多,但就規矩一則,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放在眼裡。不能不說,他偷東西很有一套,不過出去了一夜,就搜刮了一大箱銀票,更奇妙的是,這城裡居然風平浪靜,好像對於一夜之間不翼而飛的鉅款,壓根就沒人注意。
別人不注意,不代表我就能心安理得。每每上街,總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總覺得那些錢只要一拿出來,就會被從天而降的捕頭叔叔扭送進衙門機關。對於我這種心態,藥師只是覺得好笑,用他的話來說,有人追究才叫偷,沒人理會只能算拿。不過是拿了些貪官汙吏見不得人的暗賬,反正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往外花,不如幫他們花了,一解其心中負累,也等於做了一樁善事。
有此歪理做支撐,漸漸便也理直氣壯起來,有好吃的就吃,有好玩的就玩,東西雖不會亂買,但這許久未曾享受過的輕鬆,確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今日花市大開,趕集的,賞花的擠了一街,熱鬧非常。我們挑挑揀揀選了幾包花種,便在這花市附近隨便找了一個小店休息。藥師說有事離開一下,我也沒在意,對著清單一樣一樣的核對,思考還需要購置些什麼。
店外走進來兩個孩子,拿著破碗大唱蓮花落,一段結束後,挨個的要錢,輪到我這,自然也是少不了的。看到倆孩子小破碗裡滴溜溜的銅板,本欲像對待強行乞討的中年大叔一樣無視,可人小孩一句一個長命百歲,百子千孫,那嘴甜程度足以讓人心花怒放。雖然家裡財政大權不在我手,卻還是咬牙往懷裡掏去,一兩個銅板還是給的起的,不過壓縮點零花錢而已。
摸出荷包,我低頭翻錢,兩個小孩一左一右的站著,在找出錢之後,左邊的將碗高高舉至我眼前,完全佔滿了大半的視野。剛要把錢丟進去,只聞一陣淡淡的清香從右邊噴了過來,接著便是身體一陣的痠軟,幾乎連坐也坐不穩。
兩個孩子咻的一下溜得無影無蹤,我軟綿綿的朝一邊倒去,身體連帶凳子一起歪斜,哐噹一聲砸在了地上,摔的眼冒金星。腦子裡有那一段時間的空白,等清醒過來時,自己已經被藥師護在懷中。強打著精神左右看了看,只覺一陣黑煙從頭頂呈蘑菇雲式的爆射而出,那個一臉殷勤滿眼擔憂的小子不是王保保嗎?
此人還真是一不怕死的主,上一次差點被我剁成碎片,這滿街通緝令還沒撤,他居然就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出現在我面前。莫非是他知道了我能力盡失?但這不可能啊。
我滿心疑惑,抬頭看向藥師,見他一臉憤然,直視王保保,目中隱有殺機起伏,隨時都會大開殺戒。而那邊的王保保,則和顏悅色的說道:“兩位還是隨我回京吧,京城之內名醫雲集,或許便能瞧得好尊夫人的病症。”我鄙夷的冷哼一聲,他要有這麼好的心,母豬都能飛上天了。
藥師一聲冷笑,說道:“接人醫病,需要用此下三濫的手段嗎?再問一遍,解藥,你給還是不給?”
王保保搖頭無奈道:“這十香軟筋散本是從舍妹處暫借而來,解藥又怎會在我這裡。舍妹常年漂泊江湖,居無定所,要找她還真是不容易,這可怎麼好?”
藥師嘴角微微一揚,雙眼微眯,殺意盡顯,我連忙小聲提醒道:“別衝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現在與他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