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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柔的話,張月如並不喜歡聽。
大宋國到了今天這個局面,怨不得百姓頭上。
她也曾多次勸過潘小安,做一名忠臣良將。可最後呢?
千里流血者,不如近在咫尺者的一句詆譭諂媚。
“龍柔,你別想那麼多。先在我們金州府好好住下。我這就派人給小安送信。
等過了年,你要是想去找他。我會讓人帶你過去。”
龍柔搖搖頭。“看過金州府,我已經找到答案。至於潘小安,我還是不要見了。”
張月如笑了笑。“何故說這樣絕情的話。小安時常提起你。”
龍柔五味雜陳。她心裡很亂。
李師師這時抱著雙十兒走了進來。她倒也認得龍柔。
“公主,你怎麼來了?”
龍柔瞅了一眼李師師。她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好感。
很多時候,龍柔都有一種執念。她覺得:自己的父皇,就是被這個女人蠱惑,忘了治理江山。
而當大宋江山破碎時,這個女人又拋棄了她的父皇,跑到金州府,做了潘小安的女人。
龍柔沒有理她。李師師也不生氣。
“龍柔是公主,身份高貴。自己只是一個伶人,身份低下。
若是在大宋,自己連見公主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又何談與她生氣?”
張月如心裡嘆氣。“來了這樣一個大人物,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
張月如怕李師師尷尬。“師師,你怎麼把雙十兒抱到這邊來?”
“雙十兒想你了唄”李師師這樣說。但其實,她是聽說宋地來人,她想過來看看是誰?
龍柔見到雙十兒,“姐姐,這是你的孩子嗎?”
張月如笑著點頭。
龍柔看著雙十兒,雙十兒向她微笑。
龍柔從懷裡摸出一塊紅玉。這紅玉燃火,上面雕刻著麒麟。
“我出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把這玉佩給雙十兒吧。”
張月如想要拒絕。雙十兒卻早已伸出小手。
“雙十兒,你可真貪心。”張月如笑罵。
龍柔看到張月如的模樣,便又想起徽宗皇帝。她的爹爹,也曾這樣寵愛過她。
她離開汴梁時,徽宗皇帝也曾這樣凝望著她。
“我是不是太任性?不知道爹爹,這個新年過的好不好?”
臨近年關,徽宗皇帝依舊穩坐汴河邊。寒冬臘月,他穿著單薄的衣衫,也不會感到寒冷。
張擇端對此感到好奇。“趙爺,你不冷嗎?”
徽宗皇帝哈哈大笑:“我乃是真龍天子,怎麼會冷?”
徽宗皇帝跟著潘小安學過內勁。他當然不會感到寒冷。
汴河上的船隻,變得稀少。天氣寒冷,汴河結冰。
水路運輸,只能換成陸運。沒有船來,也就沒有了力工。
安靜的汴河,讓徽宗皇帝有點不適應。“張畫院,你要畫到幾時?有沒有備年貨?”
“趙爺,此畫歲末便可完成。至於年貨,我一個人吃不下很多東西。只宮中賞賜,便足夠我受用。”
徽宗皇帝嘆息:“張畫院,今年宮裡怕是沒有賞賜嘍。”
張擇端筆尖略微停頓。“無妨,我還有一些積蓄。”
欽宗皇帝還沒有從祭祖的喜悅中醒來,苦難就朝他飛撲。
燕雲十六州,到手還沒有兩個月,便易主金國。
這幾百萬兩的銀子,便是扔進汴河裡,也能聽個響聲。
可這幾百萬兩銀子,扔進燕州府,只得到了一城的譏笑。
郭藥師的背叛,打臉了童貫,打臉了欽宗皇帝。
皇宮內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