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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這話怎麼說?”
“我確實拍到了一些秘密,但是這些秘密又不足以說明什麼問題。無法以此來評估陳曉娜這個人的好與壞,更加滿足不了受眾的低趣味需求。”
“那不等沒有收穫?這對於一名娛記來說,可不算是件好事情。”
“多謝你用‘娛記’這個詞來稱呼我,其實,我並不介意你稱我為‘狗仔’。”
“想不到,時先生心態如此之好。”
“謝謝!你剛才稱呼我為時先生,看來二位沒少私下調查我,不知道意欲為何?應該不只是單純為了陳曉娜的事情而興師問罪吧?”
“時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聽說你從港大畢業後就去了《環球財經》做見習記者?”
“賴總果然是有心之人,連這些陳年往事也不放過。”
“抱歉,並無惡意!”
“瞭解!也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或許,我當時的資質和見識還不夠;又或許,當時與《環球財經》的緣分不夠。”
“這麼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時先生覺得現在如何?”
“不明白賴總所指為何?”
“時先生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的。”
“說實話,一直都不認輸。”
“看來,環境並沒有改變時先生對新聞的夢想與追求。”
“沒想到,賴總能看懂我這點。”
“那也就是猜對了。時先生有兩篇報道我完整拜讀過,很有深度,一篇是關於九七回歸,你與文天強共同做的‘港民眾生相’的專題;另一篇應該是你去年跟蹤陳曉娜去抗洪一線採寫的現場圖文報道。兩篇都很見功底,也能窺見初心。”
“看來時某應該深感榮幸,沒想到還有人能這樣誇讚我。不過,二位今天請我過來,應該不僅僅只是為了來誇讚我吧?”
“所以說,時先生是聰明的。沒錯,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已經對你做過背景調查,很欣賞你的新聞主張以及對新聞事業的執著。同時,我們也對文天強以及‘南風時報社’做了背景調查……說到這兒,你應該清楚我們的意圖了吧?”
“你們是想收購‘南風時報社’?”
“是的。”
“據我所知,你們並無傳媒的運作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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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先找時先生聊聊。”
“明白了!你們是想讓我來運作‘南風時報社’?”
“不知道時先生覺得如何?”
“恐難勝任!”
“為何?”
“第一,雖然我畢業時就拿下了《環球財經》的offer,但是之前的新聞都做的一塌糊塗,應該說,我沒有真正做過嚴肅、正經的新聞;第二,這些年我已經習慣活在‘狗仔’的名聲之下,也習慣了這種‘不見天日’的新聞活動;第三,我沒有半點運作傳媒的經驗。”
“很好,時先生很坦誠。我也說幾點。第一,剛才說了,我們看重的你執著的新聞夢想;第二,‘狗仔’也分三流九等的,在我們的眼中,你非劣等,屬可用之才;第三,我們要的是你的新聞態度與熱情,不懂運營和市場沒關係,我們擅長,大家可以互補。不知道我這樣說,時先生是否覺得滿意?”
“理由很充分,以至於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還有一個問題,收購‘南風時報社’後,你們想要的新聞方向是什麼?這一點,我相信‘強哥’比我更加關心。”
“嗯!我們早就預估到你會這麼問。做你一直想做的方向。”
“財經?南海資本做這個我理解,可是蔣總的‘大成’做這個,未免有些……”
“未免有些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不合適啊?”
一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