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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水鏡薦諸葛”的故事。以前學習《隆中對》的時候,何志彬這般的少年還不敢相信,書上所描述的事情就在自己眼前發生,但真正探訪這裡的時候,除了白馬洞以及那個關於白馬穿越此洞直達四川的傳說外,就再也沒有一點司馬徽的蹤跡可循。
不過,現在這裡的景象可是與原來大不相同了。
薦賢堂和草廬的落成,使這裡曾經發生的歷史事件變得有跡可循,新開闢的花圃令這裡有了生機。通往白馬洞的途中,那條被稱為“彝水”的小溪依舊清澈透底,溪上的石橋泛著青苔的痕跡。向上而升的“頭天門”和“二天門”依舊陡直險峻,膽小的人爬上去並不容易,往往需要整個人彎下腰去,貼地而行,才能透過那漫長的石梯。到達白馬洞的路徑貼著山崖而起,沿途皆是蓊蓊鬱鬱的樹木。
白馬洞洞口飛簷臨空,洞內寒涼無比,即使是炎熱夏季也倍感涼意。山洞很深,深到不能抵達終點,越往裡走越感覺空氣稀薄,火把在裡面也能被自動熄滅。幾乎沒有人敢往裡探究,據說很多進去的人再也沒見著走出來。
這對何志彬他們這樣的少年十分有吸引力,這種吸引力只引發了一種猜想,走進去的人之所以沒有走出來,或許是像那匹白馬一樣,透過這端走到了四川的另一端。他們甚至相信,走進去的人沒有消失,應該在四川生活著;但是轉念又想著,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呢?莫不是那端的四川更加美麗,讓這些人留戀“蜀地”而忘返“楚”?也許,那就是這幫少年所不瞭解卻又為之嚮往的“外面的世界”。
通往山頂的路有很多條,在“水鏡莊”裡,除了“彝水”邊的小路可以直接上山,“頭天門”和“二天門”均有分支可以上山。
山上的樹很多,新開闢的登山路徑是用石板鋪就而成的。在玉溪山沒有被開發之前,這裡是縣城最佳的風水陰地,很多人家的先人在亡故後都會選擇葬在山中,最好的位置是向北的一面,任何一處都可以近望縣城,也算是先人亡故後的一種守望,祈盼著子孫福澤延綿。
上山的路徑兩邊到處都是墳塋,如果不是結伴而行,膽小的人怕是會被眼前的場景嚇得邁不動腿。順著這條路一直向上而行,大約半小時即可登頂。
玉溪山在荊山山脈中算不得“山”,兩百六十多米的高度與那些高達上千米的山峰相比,不過就是一個小坡而已。這種高度對於鄭雨這樣的運動健將來說算不得什麼,也就一口氣的事兒;但對於盧佩姍和陳曉娜來說,爬一次山感覺就像蛻了一層皮似的。
要說這玉溪山頂並無其他風物,只是縣裡的電視轉播站建在上面,擔負著周邊上百公里的電視轉播要務,那時候轉播站屬於保密單位,一般人是無法接近的。
不過,在山頂上倒是可以環顧四野。
南邊是一眼望不到盡頭、連綿起伏的荊山群峰;西邊是水水相連、山水相依的三道河水庫;東邊是一片開闊之地,籠罩在冬日的陰沉之下;北邊就是近望遠觀的縣城。
這大概是鳥瞰縣城的最佳位置了。水鏡路以北的樓群與蠻河邊低矮的民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彷彿是現代與歷史的遙相呼應。遠處的樓群讓何志彬他們感覺到縣城的發展與未來,而眼前的民居間正在升騰而起的裊裊炊煙,又像是在提醒他們,這是永遠不會消失的記憶。
“以前都沒有注意到,站在這裡看縣城,原來這麼美!”
四個人向北而立的時候,陳曉娜禁不住地發出了內心的感嘆。
“那是因為我們都將離開這裡,所以才會感覺到它很美。其實,它一直都是這樣,不管我們在或是不在。”
盧佩姍最先被陳曉娜的情緒所感染,想到自己也將離開這裡,話中滿是留戀。
“姍姍說得很好!不管我們在或是不在,這片土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