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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自是不乏大宅之第。
文廟街靠近印刷廠一帶更是鄂西北民居的顏值擔當。只是存留的古建築隨著縣城的發展變得越來越少了,從衛生院、圖書館、菸草等老建築依舊能尋出之前的輝煌。其它臨街的建築大多是前鋪後居的格局,戶與戶之間多數以馬頭牆相隔。大多數鋪面寬大、開闊,適合經商。門板上硃紅色的油漆雖然有些斑駁,但依舊散發出陳年的商業氣息。這些鋪面的門板大多可拆卸,白天的時候一塊塊拆卸下來,露出店鋪的內在;到了晚上,再一塊塊裝上,很自然地變成一處居所。老的文廟街並不長,呈東西走向佈局,也就幾里地的樣子。兩側的建築早已隨著城市的進化形成了反差。街南一側依舊是老建築,許是時久未修,有些已顯凋敝;街北一側則是被現代的水泥建築所取代。這種反差,一度成為老一輩人詬責的話題,但也僅是詬責,這輩人內心很清楚,屬於他們的那個時代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縣城的人口本沒有許多,只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國家的一項決策這裡變得興旺、繁榮起來。
三線廠礦的興建,不僅帶來了技術和裝置,還為這個縣城增添了幾萬的人口。大批的技術人員攜家帶口響應國家的號召,從大城市遷入這座千年古縣,他們所帶來的不僅是新的生產力和技術產業,也為這座古縣帶來了新的生機。
正是因為這種人口結構以及產業的改變,八十年代,縣城迎來了第一次大規模的擴建。以新修建的水鏡路為界,北部區域屬於新開發地界,很多機關單位從舊城遷到此處,也讓這塊荒蕪之地變得越來越有人氣;南部區域自是舊城所在,除了路面的修整,基本上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處處煙火氣息不絕。水鏡路為東西走向的軸線道路,延綿十公里,在當時算是規模很大的一項縣級市政工程,而這水鏡路之下深埋的正是南漳古城的護城北河,正是因為這條護城河才使得南漳縣城在以後經歷過很多次暴雨襲擊時而城內不受水災困擾。
陳曉娜的家住在水鏡路以北的區域,在南北走向的便河路一側,是陳曉娜的爸爸陳國強單位分配的住房。因為是新建房,所以居住面積較以前的要大出許多,足有一百個平方,這在當時的縣城也是不多見的。陳國強一直在地稅工作,算是一名科級幹部,能分到新的住房自是跟他的頭銜分不開。陳曉娜的媽媽李玉芹是縣二小的一名相當有資歷的教師。這樣的家庭在縣城內也算是中等偏上,正因為如此,陳曉娜和弟弟陳曉非從小就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只是可惜,陳曉娜對學習一直沒什麼興趣,這也是讓陳國強和李玉芹頭痛的事情,幸好陳曉非在學習上一直很刻苦,算是讓他們稍加感到寬心。
陳曉娜和弟弟相差六歲,兩人關係一直很好。陳曉非特別黏姐姐,自打會走路的時候就纏著媽媽要一道去接姐姐放學,姐姐對曉非也是疼愛有加,不管爸媽做什麼好吃的也都是先緊著弟弟,有時候爸爸心疼女兒,悄悄塞給曉娜一些糖果,也都被曉娜拿出來分享給了弟弟。
陳曉非的性格偏內向,除了姐姐,對於外人,最多也就是在盧佩姍、鄭雨、何志彬他們幾個面前顯得開朗些,其他不相干的人,很難見著陳曉非臉上帶著笑,時間久了,大家都說陳國強的兒子長大了一定是個“冷麵王子”。陳曉非上學後,學習一直不錯,每次考試都能拿到全班總分第一的好成績,只是這個身體就有些不如姐姐,用陳國強的話說“我這兒子,差不多是在藥水瓶子裡泡大的”。
其實,從小到大,陳國強和李玉芹對姐弟倆的愛算是均勻的,只是在陳曉娜的學習成績上他們一直覺著不滿意,兩個人也因為這個原因很早就開始為陳曉娜籌謀,希望能憑藉自己的人脈力量儘量為陳曉娜鋪平道路。他們也知道女兒喜歡唱歌,對此,既不反對也不予支援,如果說要把這個作為終身職業,他們就不得不站出來表達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