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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經過醫生診斷,程夏心理的問題幾乎治癒,可以停藥了。
「晚上睡覺他總會驚醒過來,這樣也沒事嗎?」
醫生說:「親人突然離世,短時間內會給子女帶來悲痛陰影,是正常的,你多陪陪他,等他走出來。」
從辦公室出來,程夏如釋重負,他沒有跟傅奕說過的是,他一直很害怕自己是個精神病。
幸好不是。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程夏抬起頭,說:「哥,我愛你。」
傅奕揚起嘴角笑開,「這句話我喜歡聽,你多說幾遍。」
程夏吊在他身上,在他耳邊不停地重複,「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傅奕摟著他的肩膀,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等程夏心甘情願說出這三個字,實在等了太久。
終於等到了。
醫生給的診斷卸下程夏心中的大石頭,他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臉上的笑容變多,週末還主動開車,帶程爺爺去釣魚。
「外面風大,出門記得給爺爺戴頂帽子。」傅奕有事去不了,在影片電話裡囑咐爺孫二人。
「知道了,我戴著呢。」
「下午我忙完了過來接你們。」
程夏樂滋滋地說好,路上還跟他爺顯擺,「你看他對我好吧。」
四點鐘快五點的時候,傅奕開著車到了垂釣園,他開啟後座車門,小玉兒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下車,高聲喊著爺爺。
程夏十分意外,「寶貝你怎麼來了?」
小玉兒從兜裡拿出棒棒糖,分別發給爺爺和爸爸,說:「奕叔叔去學校接我,路上還給我買了糖呢,爸爸你嘗嘗。」
父女談話間,傅奕彎腰收著漁具,整齊放進車的後備箱,「附近有個農家樂,菜做得不做,帶爺爺和小玉吃了晚飯再回去。」
程爺爺牽著孫女兒,點點頭說:「把我們釣的魚拿去一塊兒燉了吃。」
四個人兩輛車,直至夜深了才回到家。第二天早上,程夏還在睡,傅奕把隔壁房的小玉兒叫起床,幫她洗臉刷牙,又做了孩子愛吃的早餐。
小玉兒坐在餐桌上,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奇地問西裝革履的男人:「奕叔叔,你和我爸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有那麼多好朋友,為什麼只跟你住一起?」
傅奕站在咖啡機旁邊,手磨著咖啡,側過頭反問女孩兒,「你覺得我們該是什麼關係?」
「看起來像夫妻。」小玉兒手撐著下巴,實話實說:「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做夫妻嗎?」
這個詞成功取悅到男人,傅奕開啟冰箱給小玉兒拿了個乳酪棒,「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是男生還是女生都變得不重要,你說得沒錯,我和你程夏爸爸就是夫妻,獎勵你的。」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小玉兒歪著頭思考,怎麼都想不出來。
「喊叔叔。」
程夏從臥室出來,傅奕把手沖的咖啡遞過去,「坐下吃早餐。」
「你們在聊什麼,小玉笑那麼開心?」
小玉兒搶先說道:「奕叔叔說你和他是夫妻,還獎勵了我乳酪棒。」
程夏臉和耳朵尖瞬間羞紅了,用腳踢了踢旁邊坐著的男人,「你正經一點行不行,被吳詩涵知道了,她找我麻煩怎麼辦。」
傅奕沒說話,用手指捏著程夏下巴,照著他的嘴唇吻下去。
幸好小玉兒低著頭在啃麵包,沒看到,程夏捂著嘴巴,像被惡霸欺負了的良家少男,「傅奕!你……你……你耍流氓!」
傅奕挑眉道:「還有更厲害的,你想不想試試?」
小玉兒突然問:「是上次奕叔叔說的低溫蠟燭嗎?」
那個時候爸爸的表情也是這樣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