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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敦來到港口afia的時候,鷹無彼岸已經「死了」,他只在照片裡見過這個人,那的確是和現實中一樣讓人過目不忘的相貌和氣質,才能讓他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中島敦詫異的捂住嘴:「這是怎麼回事?」
「那得去問那個一死了之的青花魚了!」中原中也喊了一聲,下一刻他在中島敦的目光裡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態,懊惱的收斂情緒,「去裡面吧,見到那個人之後再一起說。」
中島敦:「……是。」
橫亙在彼此之間的是一個跳樓而亡的亡魂,如果現在鷹無彼岸也回來了的話,那到最後死的人就只有太宰治一個。
想到這裡中島敦不由得揉了揉眼眶,他強打起精神道:「我去找愛麗絲小姐幫忙照看一下孩子們。」
鷹無彼岸微微一愣:「愛麗絲?」
愛麗絲還是一個只能和孩子們在一塊玩的年紀吧?還不知道是誰照顧誰呢。
中島敦的話音剛落,一個拿著記錄本的修長身影出現在房門口,悅耳的女聲隨即響起:「哎呀,剛才是不是有人叫我?」
眼前穿著白衣的女性看起來二十歲左右,金髮碧眼長相秀麗,像是歐洲混血兒一樣,她看到鷹無彼岸後也愣了愣:「你是……」
看著這個熟悉的樣貌,似曾相識的語氣,一個答案隨時都能脫口而出。
鷹無彼岸看著人眨了眨眼,對中也道:「是招聘的護工嗎?名字和愛麗絲一樣好巧啊。」
「……」眾人同時沉默了一會兒,中原中也的嘴角抽了抽,「你白痴嗎?這就是愛麗絲啊,森先生的異能體愛麗絲!」
鷹無彼岸臉上的神色一點都不帶信的:「別開玩笑啊,愛麗絲——」鷹無彼岸還伸出手比了比身高,擺手道:「她只到我這裡,是一個絕對沒有超過十二歲的小姑娘。」
眾所周知森鷗外只對十二歲以下的感興趣。
愛麗絲眯起眼睛危險的看了鷹無彼岸一會兒,她走到鷹無彼岸身邊,毫無預兆的狠狠踩了他一腳:「我說啊,要死沒死成的傢伙就乖乖閉嘴跟著走就好了!」
被踩了一腳的鷹無彼岸看著這個活靈活現的神色似乎終於相信了那麼一點,他略帶感慨道:「竟然真的長大了啊?」
愛麗絲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的確確踩的很結實也沒踩錯。
鷹無彼岸如同面對那個小姑娘一樣摸了摸她的頭,跟著中原中也還有中島敦進入孤兒院內部。
鷹無彼岸心道:「愛麗絲還在的話,那豈不是說明……」
中島敦敲了敲一間房門,得到「請進」的回應後,他推門而入:「森先生,中原首領來了。」
房間裡的設施和森鷗外的那間私人診所有些相似,書桌後的男人放下筆抬起頭,道:「第二次來了啊,中……?!」
森鷗外瞬間的情緒變化比中島敦還要更加強烈,但是比起還太過年輕的人虎他控制能力也翻了幾倍不止,紫紅色的瞳孔震了震,穿著白大褂的森鷗外從書桌後面站起來,看向站在中原中也身後的鷹無彼岸:「這是怎麼回事?」
鷹無彼岸道:「森先生。」
「森先生,那個混蛋果然也沒有告訴你啊。」中原中也的神色更加陰鬱,「他把彼岸派到國外去做秘密任務,營造出了他假死的事情。」
森鷗外聽到中原中也的敘述後沉默了一會兒:「中也君,你和敦先出去吧,我想和彼岸單獨聊聊。」
中原中也似乎預料到了這麼一幕,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出去了。
屋子裡頓時只剩下鷹無彼岸和森鷗外兩個人,他注意到森鷗外一手看似隨意的搭在桌子邊緣,另一隻手卻收在衣服的兜裡。
兜裡的那隻手絕對正握著一把手術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