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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是個現代人。就算是娶了她,真的能帶來什麼幸福嗎?這答案大抵是否定的。
不過現在在江若儀的眼中,嶽二小姐大抵已經成為了一個見風使舵的勢力小人綠茶婊了吧。
江若儀哭著搖了搖頭,大滴晶瑩的淚珠從臉龐滑落下來:“不要多解釋了,事已至此,皆是命術。誰沒有誰的難處呢?”
“委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她還能怎麼解釋?說你喜歡的嶽湄早就不是原來那個人了?田盼兒是我的學妹所以我才跟她走得那麼近的?
一切都是如此蒼白,抑或是黑——越抹越黑。
嶽凝歌這下算是體會了一把有苦難言的滋味兒。
“我知道,我父親的職位在嶽大人之下,岳家自是看我不上的。能允我與你交往就算是莫大的恩賜了……小歌兒,我已定親給那陳大人家的大公子了,下嫁於他乃是父母之命,我別無選擇。此次前來除了將這個訊息告知,還有一件事,是我想有求於你的……”
見她委屈,嶽凝歌心中也很難過,便道:“你說,我一定竭盡全力辦。”
“在我出嫁之前可否再私會一次湄哥哥?若是這個願望實現不了,我此生都會抱憾的……”
“好,我一定替你辦。”嶽凝歌堅定道。
將江若儀送走,嶽凝歌便開始合計這件事。
首先,雖說上回宋宇已經把“穿越者”的嫌疑甩給了嶽凝安,可同一個情智商雙高的警察叔叔見面的確是一件危險係數不低的事情。怎麼辦?其次,地點得仔細甄選,至少也要選一個比較隱蔽的、一般人無法進入的地方讓二人會面。不然若是讓人看見,江若儀的閨中清譽可就要受損了。
想來想去,嶽凝歌想到了一個辦法,能讓自己不出現在嶽湄面前太久亦能引他們二人相見。
她拿起毛筆來,寫了一封信。來了古代這麼久,正楷還是能寫得不錯的——至少不像一開始那麼狗爬了。
信的內容大概是說自己近日來有些心事,想邀兄長前來嚴府一敘。這樣一來,就算是信件落在長舌婦田氏手中也不要緊。
緊接著,她又寫了另一封信,用這封信來告知江若儀嶽湄何時會來嚴府。
這樣一來,他們二人就可以在這裡見上一面了,而自己也不用出現太久,還可以藉故及時躲避開來,美其名曰給二人相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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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鎮撫司的詔獄條件很是艱苦,唯有一臺土炕模樣的“床”和一臺破舊的炕桌。
史哲在那陰暗的環境中睡了一夜,早就整個人都不好了。坦白講,這種地方只適合兩種生物生活——細菌和小強。
他不知道自己被抓以及安家被盯上的具體原因,只是從宋宇的言辭中猜測出了大抵和近日來在京城異常火爆的《鳴鳳記》有關。他猜測,很可能是魏閹疑心《鳴鳳記》是在借本朝奸臣嚴嵩嚴世蕃父子來諷喻他才鬧得如此不快。而安家,作為家大業大的商人似乎也很有可能暗中出資操作著一切。
想想自己那常常輔導員上身的“父親”安懷遠,他完全相信他會這麼做,就像是諜戰片裡的紅色資本家、地下黨員。
這樣想來自己被抓倒也好,不然安懷遠在這裡恐怕更是要受一番罪了。
一日不得見劉氏和他未來的“孩兒”了,他心中頓生掛念。
說是有責任感也好,說是入戲太深也罷,總之他現在已經習慣了“父親”這一重身份。
“喂,快起來,大人又要提審了。”一名高高壯壯的獄卒開啟了牢房門上的鎖頭。
史哲心中微微一緊——他知道宋宇昨日審他之時的行為暗示了什麼。這裡並不安全,甚至正處於一種敵在暗我在明的狀態,隨時隨地都有被“監聽”的危險。因此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