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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初吻之後就有點上癮了,親親的時候比誰都認真。他應該是在樓上書房辦公的時候吃了糖,吻裡帶著薄荷清涼的甜意,清冷又熱烈的木質香水尾調從他敞開的襯衫衣領裡散出來,岑稚意識開始下沉。這個姿勢很費腰,岑稚被他按著後頸親了會兒,腰痠脖子疼。她有點抗拒地想要躲開。謝逢周察覺到了,鬆開放在她頸後的手,將人從沙發背後拽到跟前,帶坐到他腿上。岑稚的腰很細,他單手攬住還綽綽有餘,手感好得不可思議,像新鮮剝開的柔軟的梔子花瓣。他望來的目光好像更熱了些,岑稚心跳如擂鼓,小聲提醒:“……你剛剛說只親一下。”“騙你的。”謝逢周湊上來,含住她的唇瓣咬了咬,聲音很溫柔,說得卻不是人話,“喘不上來就拍下我。”“你……”岑稚剛要開口,給了他可乘之機。舌尖毫不費力地探入她齒列,溫軟地碰到她的。岑稚氣息亂掉了,明顯聽見他的呼吸也紊亂起來,偏頭想要躲開,又被他略微強勢地託著後背按到他懷裡,另隻手穿過散落的長髮輕輕釦住她後腦勺,吻得很深。唇齒間的炙熱讓岑稚有些受不住,心跳也快得震耳欲聾。她還是沒學會怎麼換氣,實在喘不上來了:“……謝、謝逢周。”“嗯?”被喊的人聲線啞得不像話,專心致志吻她,估計根本沒怎麼聽。直到岑稚求救似的拍了下他肩膀,他才終於停下來,微後撤,離開她的唇,低頭靠在她頸窩輕輕喘息。岑稚一直都知道謝逢周的聲音很好聽,但沒想到會用到這種地方,單是聽他呼吸就像聽什麼色情廣播劇配音,羞恥地她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岑稚重新吸入氧氣活過來,比跑了八百米還累,接吻真是個體力活。茶几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下。群裡又有誰艾特謝逢周。眾人千呼萬喚始不應的謝少爺仰頭看著坐在他腿上的人,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她側腰,眼神有點黏人。“再親會兒?”——還來?!岑稚眼睛都瞪圓了,頭頂咕嘟咕嘟往上冒著熱氣,像壺燒開的熱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從他身上爬起來,抱著電腦轉身上樓,臨走前小聲罵了句。“禽獸。”被罵的人視線跟著她走遠,直到拐彎看不見,將背後的抱枕拎出來擋在身前某處,頭往後枕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臂橫在眼前,遮住上半張臉。冷淡鋒利的喉結頂著脖頸慢慢滾動了下,紅痕在冷白面板上曖昧顯眼。過了會兒,他兀自笑起來。沒罵錯。確實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