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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只要和我和案件有關的人都有可能陷害我。我不能輕易相信人。如果不是身邊的這些人,那一定是上面的人,這樣,事情就麻煩了。上面的人?有可能!是不是上次那個貸款詐騙案,涉及了市政府的官員,是他們其中的人想報復我?”
徐雷翻來覆去地推測著,終於也沒有找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門口處,一個看守忽然走過來,透過門上的觀察孔往裡面看了一眼,問道:“徐雷,你幹嗎呢?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趕緊上床睡覺。
徐雷聽了看守的話,順從地走到牆邊,和衣躺在了床上。雖然躺在了床上,但是他的大腦仍然在高速運轉著。
“這樣說起來,線索就多了。還有去年那個機關食堂中毒案件,涉及面廣,動機複雜。哦!這事情怎麼就落在我的頭上了呢?”
整整一夜,徐雷躺在床上就這樣翻來覆去地想著,一夜沒有閤眼。
7
徐奉公也是透過報紙才知道徐雷入獄的訊息的。當時給他的第一感覺是警察搞錯了,一定是有人在誣陷徐雷。當天夜裡,他給江紹原的辦公室打了不下一百個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打他的手機,手機關機。徐奉公這才反應過來,江紹原是在有意躲著他。
徐奉公憤怒了。他決定不再找江紹原。
第二天上午,徐奉公乘車來到看守所。他剛走到大門口,便被守門的一個武警戰士攔住了:“對不起,老同志,請你不要再往前走了!請你不要越過黃線。”
那個武警戰士說話很客氣,徐奉公下意識地看了看腳前的那條黃線,立即停下了步子。
徐奉公望著那個武警戰士說道:“我要見我的兒子。”
武警戰士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屋子:“會客請到會客室登記。”
徐奉公突然醒悟過來,他一拍腦門,近乎自語地說道:“我當了一輩子警察,怎麼連這個都忘了?我真是老糊塗了。”
在看守所會客室,接待徐奉公的是一個剛出校門不久的年輕警察。
徐奉公望著那個警察,急切地說:“我要見我的兒子。”
那個警察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老同志,你不要著急,會見先預約登記。請問,你兒子是誰?”
徐奉公說:“我兒子是徐雷,刑警隊長徐雷。他是清白的,他是被誣陷的。”
那個警察一聽這話,臉色立時就變得嚴肅起來,冷冷地說:“徐雷的問題很嚴重,目前他不能會見任何人!”
徐奉公一聽這話,更加氣憤和焦急。他向那個警察重複道:“我兒子是清白的,你們一定弄錯了。我要見我的兒子!”
警察說:“老同志,我們這裡有規章制度,請你配合我們工作!”說罷,他又補充了一句,“要見你兒子,除非我們局長親自批准。”
徐奉公在看守所“磨”了半天,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地回到了家裡。
徐奉公回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剛接通,徐奉公張口就說:“我找江紹原……”
聽得出來,徐奉公的話裡帶著一股子火氣。
不料,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男子粗魯的聲音:“什麼江紹原李紹原的,你他媽的到底找誰?”
徐奉公一下子覺得有什麼不對了,忙試探著問:“我找江紹原局長……你是哪裡?”
男子罵罵咧咧地說:“我們這裡西郊屠宰場,沒有什麼局長處長。精神病!”
臉譜 第十章(20)
徐奉公放下電話,意識到自己把電話號碼撥錯了,不禁苦笑著搖搖頭。他把老花鏡戴上,翻開電話號碼本,找到了江紹原的號碼,一五一十地按著那上面的號碼又撥了一遍。這次,電話一撥就通了。
徐雷對著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