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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從車上的一個包裡抽出一張紙來，一隻手嘩啦一聲展開了，&ldo;這是你寫給老熊的親筆信，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當眾念念？&rdo;&ldo;……你，你騙人……&rdo;姚戩利突然又慌亂了起來。
&ldo;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誰想騙誰？誰又騙得了誰？這是證據，鐵證如山！我一旦公佈出去，你舅舅救不了你，肖振邦也救不了你，就是聯合國的秘書長來了也一樣救不了你！你答應給老熊100萬，讓他在監獄外面殺掉我。你又答應給趙中和100萬，讓他一出監獄就殺掉老熊。你想得真周全！&rdo;
&ldo;……你胡說！&rdo;姚戩利張惶失措，面無人色。
&ldo;哈哈！胡說？&rdo;王國炎轉過臉去，對身邊不遠處的龔躍進喝了一聲：&ldo;龔躍進！你問問他，當時他是怎麼對你說的！&rdo;
龔躍進像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失魂落魄地對姚戩利說道：&ldo;戩利老弟，到這會兒了，還瞞來瞞去的幹什麼？你就承認了吧，青虎兄弟什麼都知道，我們瞞不了他。他把你寫給我的東西都截走了，影印了，他的證據多的是，承認了就算了，幹嘛非讓他一個個的逼著你都交代了不可？我這一路早想明白了，我們鬥不過他，也不該跟他斗的。&rdo;
姚戩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漸漸地變成一副絕望的表情。
王國炎臉上的笑意又漸漸地凝固了起來。&ldo;怎麼不說話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rdo;
從龔躍進的話裡姚戩利似乎醒悟到了什麼，沉默著不再說話。
但王國炎並沒有任何就此罷休的意思。&ldo;你不說話了，就以為我不會再揭露你了？我在監獄裡住了兩年多，你們讓趙中和監視了我兩年多。我當時還不相信你會這麼做，我也根本沒有懷疑到你身上。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我的事，老實說，我一直還對你深信不疑。就是在前幾個月，我還懷疑我是不是把你看錯了。我知道趙中和一直在偷看我的日記，我在日記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們哄我，我也哄你們。為了試試你們究竟會對我怎麼樣，我故意寫了許多嚇人的東西，我把我的猜想全寫了進去，沒想到你們作賊心虛，真的會沉不住氣，真的以為我要怎麼樣怎麼樣了。於是就開始對我疑神疑鬼，變本加厲，最後發展到非把我滅了不可！現在回想起來，我也是犯了個天大的錯誤，聰明反被聰明誤，到頭來惹火燒身，自己害了自己，讓自己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但我並不後悔！我就是死也死得明白！我終於知道了原來跟我生死相依的兄弟是個什麼東西！你跟我老婆的關係，我原來只是半信半疑，其實我並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做人的根本。我們生生死死過多少次，你怎麼會讓我帶綠帽子？沒想到競會是真的！真的詐出來個鬼！我知道你好玩女人，又怎麼能想到你連你救命兄弟的老婆都不放過！&rdo;
姚戩利似乎終於忍不住了，&ldo;你老婆跟我根本沒關係！不信你就問莉麗！&rdo;現場一片沉寂。
然而突然之間，耿莉麗輕輕地一句話猶如晴天響雷，石破天驚：
&ldo;王國炎，你別逼他。那是我的選擇，跟他沒關係。我喜歡他，愛他！&rdo;
王國炎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全身都猛烈的搖晃了一下。
&ldo;……我明白了，既然這樣，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也知道我該怎麼做了！&rdo;
耿莉麗的話以及王國炎絕望的神態和劇烈顫動的手槍，讓姚戩利大驚失色，惶恐不安。&ldo;&h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