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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來定在上個禮拜的,這不幾天前你經歷了一場風波,我們才把時間改到了今天。”
“那說起來,‘不是我’是哪位呢?”納蘭德性問。想起來微博上也有個名叫“不是我”的腦殘粉,很暖心的,如果是一個人,他倒真想見見。
人群裡騷亂了會兒,有人說:“他好像不願意暴露身份呢,今天來了以後大家對了半天號,都沒有人站出來承認自己是‘不是我’。”
“是不是因為他是圖圖身邊的人呢?不想讓圖圖知道自己一直在默默關注他……”有人假設。
這一假設,卻真的提醒了納蘭德性。似乎感覺背後真有一雙眼睛,在無聲地注視著他。不陰森,很溫暖。
回頭看時,被突然開啟的大門晃了下眼。一個人的懷抱迎面而來,他下意識感到激動,張開手與他擁抱。這才聽到那人的嗓音,在說“納蘭納蘭,好怕再也見不到你”。
不是心裡想的那個人啊。卻是安冬。
“你怎麼出來了?”他問。
“有人把我劫出來的。”他兩隻手緊緊箍著他,劫後餘生般在耳邊款款深情地嘆息,好像多少年的思念都一湧而出,“但我覺得能見你一面就很滿足了,見過以後還是要回去的。我會用最短的年限服完刑,這樣出來的時候,才不至於被你忘掉。”
“不會的。”納蘭德性安慰他,心裡已經有了營救他的把握,卻不便於在此情此景下說出來,“是誰劫你?”
門外的光明裡似乎站著一個人影,偉岸而孤單。
納蘭德性愣住,下意識掙開安冬的懷抱去追。那人掉頭就走,他就越追越急。追到走廊盡頭,那人有意放慢腳步,才讓沒能剎住車的納蘭德性一頭栽到背上。
然後就順勢無賴地伸手抱住,彷彿不容他再在眼前消失。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回來幹什麼?”
“不是你打我電話?”風瀟理直氣壯說,“本來都走到半程了,訊號也只剩了半格。”
“哦對……不過,你們那邊有訊號塔?”
“沒有,帶回去當個紀念,沒事也能把玩。”他微微側頭,“我以為你在向我求救,只好送佛送到西,回來幫你把人劫出來。”心裡卻冷笑說,才怪。
安冬目前罪不大惡極,但如果加一條“越獄”可就夠受了。現在外面已經滿城風雨。
誰說他說的“白頭偕老”就是真心祝福呢?哼。等著守空房吧您吶。除非有一條——納蘭德性甘願像秦燼那樣,帶著安冬亡命天涯。那樣他也只能認了。
還有一點,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心裡感到強烈的不安,總覺得應該回來看看。
“謝謝啊。”
“不客氣。”
“可是你幫了倒忙,還請你好人做到底,再把他送回去好嗎?”
“不好。”風瀟袖手說,“不領情啊?自己想辦法。我現在可不用聽命於你了,樂意幫你到哪一步就哪一步。”
兩下沉默。
“放手,我趕時間。”
“想起來你還有個問題沒回答我。”
“什麼?”
“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多久?”
風瀟虎軀一震……當然這個詞用在這裡並不合適,但就那麼個意思。好半天他才反問說:“想聽實話?”
“嗯。”
“一輩子。信嗎?”
這回輪到納蘭德□□軀一震。
風瀟感覺束縛他腰身的手鬆開了,冷笑一聲“諒你也不信”,抬腿就走。走了兩步又側耳去聽他是不是真的沒再追上來,結果卻聽到許多人的驚呼。
回頭看時,納蘭德性已經倒在地上,從臉額到手指,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