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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之。
隔過五秒辭海又蹦了句:“或,叫我大人。”
“這不還是‘大人’?敢情開封府知音包大人和上帝官職一樣大?稱謂都可以通用?”
“不是‘知音’是‘知尹’……呸,什麼‘知尹’,是‘知府’或者‘開封府尹’!文盲。”說完發覺自己被他這一打岔還真分心不少,不留意間車子已經到了林之遠說的第一個地方。是環湖別墅區的一座獨棟。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
到了這裡風瀟才發現狗好像沒帶,回頭一問,一群人都表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原來之前從大悅離開的時候,風瀟扛著林之遠先走一步,結果後來坐車回解放路的人都忘了把龍追捎上。
風瀟不禁怒目:“你們就這麼不把我的狗當人看嗎?”
“殿、殿下息怒……阿追有靈性,自己認得路,丟不了的……”王建剛忙心虛地說。
“不是丟不丟的問題,”風瀟指一指車外百米戒備森嚴的圍牆,“進這種堡壘一樣的地方找人,沒有阿追,靠你的鼻子嗎?”
王建剛不吭氣了,掏出手機就說要給龍追打電話。風瀟早前給龍追肚皮上縫了一層假肚皮樣的口袋,就好像袋鼠的袋,十分逼真而隱蔽,用來裝手機的,所以應該聯絡得上。結果納蘭德性聰明瞭一下,按住老王拿出自己的軍工手機,說:“我來,你們的手機都有可能被監聽了。”
說著撥透過去,那邊“嘟”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龍追一接起來就是沒好氣的一嗓門:“誰?”
“我,你主人的老闆。”
“為什麼要殺人!”本以為龍追聽了語氣會和緩,沒想到他更大嗓門吼了一句,似乎還有些氣喘吁吁。
納蘭德性直接就蒙了,問:“殺誰?”
那邊龍追喘了半天氣平靜下來一點,說:“讓我主人聽電話。”
手機遞給風瀟的時候,納蘭德性並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麼變化。但是心裡電光火石間已經開始胡亂猜測起來,綜合分析今天發生的事情和龍追剛才的語氣,突然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風瀟該不會派人去殺林之遠滅口了吧?
這麼想著,於是就豎耳去聽。只聽風瀟對著電話裡淡淡說了兩個“不是”,又說了幾次“嗯”,就吩咐說,“阿追,五分鐘以內趕來xxx環湖別墅區。”就掛了電話。
納蘭德性接過還回來的手機時,試探地盯著風瀟眼睛問了句:“龍追在說什麼?”
“哦,他路上遇見打劫的了,見義勇為救下了受害者。”風瀟波瀾不驚。
“哦。”納蘭德性不放心,回頭又默默給盧儷打了個電話,問,“你們安全回家了嗎?”
“剛到家。”盧儷說。
納蘭德性猶豫了一下又問:“路上有什麼波折嗎?”
盧儷似乎很驚奇他是怎麼知道的,但還是直言不諱:“路上的確出了點變故,計程車司機看我們是名人就想綁架跟大悅要錢,幸好一個男孩子看到我破窗求救衝到路中間攔住車子,救了我和之遠。”
“那男孩兒十七八歲樣子,頭髮天然捲髮黃,長得很白淨,穿一身運動衫,對不對?”
“是啊……你認識?”
“我表弟。”納蘭德性心想,這是龍追路遇盧儷有危險英勇救主了。然而盧儷想必還沒有見過龍追的人形,不知道他就是自己每天抱在懷裡寶啊貝啊疼得不行的鬆獅奇奇。以防對方多心,又扯了一句,“他知道我認識盧姐姐,剛剛來電話告訴我的。”
“是嗎?那代我謝謝他,日後我也還會當面感謝的。”
通話過程中一直從後視鏡裡盯著風瀟,見他似乎在專心思考自己的什麼事情,這邊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他剛好抬起眼來,嚴肅地說了句:“不好,有人要滅林之遠夫妻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