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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穩腳長吁一口氣才反應過來自己真是傻了逼了,直接抱著納蘭德性一起隱身不就好了麼,反正面板接觸面積已經大於百分之五十了。何苦來。現在這鬼樣子,怎麼看怎麼像被人捉姦在床。
後悔已經晚了。值夜醫生已經率領一眾小嘍囉衝到病床邊,心率、血壓、呼吸機,各種儀器通通開啟除錯。醫生掀開被子的一瞬間,風瀟傻眼了。
被子下面的人雙眼緊閉,昏迷不醒,臉上身上一色緋紅,像紅燜大蝦一樣。
天吶,該不會……把神農氏大人給捂死了吧?!風瀟抬起來看看自己罪惡的雙手,又看看餘勁未消的罪惡的器/官,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愧疚和懊惱。這怎麼話說的這。聽說過“馬上風”“花下死”,這怎麼還沒大刀闊斧地幹起來呢倒把人折騰死了?!而且明明是他勾引的自己啊,怎知這麼不耐用?
自己的大人自己殺,真是自絕生路。
這下好了,闖禍了吧,別想回家了吧,跟王建剛龍追仨人作伴流落異鄉吧。
內心正萬馬奔騰,只見一群人已經著急忙慌把納蘭德性連人帶床推了出去。跟上去一看,是往重症室方向去。
路過辦公室隨手拿了一件白大褂穿上,顯出身形來,攔住剛護送納蘭德性進病房進行完一系列檢查又匆匆出來的值夜醫生,問:“他怎麼樣?”
“啊你你你,你是v5的護理是吧?來的正好,正找你呢!”大夫推一推比臉還大的大框眼鏡,憤慨地說,“病人都成這樣了你竟然還敢偷懶!不想幹了是不是?啊?你哪家護理公司的?我要跟你們領導反應情況!”
風瀟:“……他怎麼樣?”
大夫看來氣的不輕,又跳起來點著風瀟的腦袋罵說:“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我早就說過,外來的護理就是沒有我們醫院裡的專業!搞什麼飛機!告訴你,病人的錢不是這麼好掙的!你——”
風瀟好像根本沒在聽他說話,目光從他的臉慢慢向下移。大夫白大褂衣襟大敞,非常有領袖氣質的一種穿法。風瀟伸手幫他拉上西褲拉鍊,又把他襯衣錯了位的四枚釦子一一解開重新扣上,撣一撣他衣領,然後看著旁邊口紅明顯花了的女護士說:“大夫,藥,可以亂吃,話,不能胡說。明明是我發現病人有異樣,拍鈴十分鐘都沒人應,跑去找你,結果你不在,隔壁手術室裡反倒叮鈴咣啷亂響,我還正奇怪呢這是連夜做手術呢還是怎麼的……”
這話是現編的,不過也不是空穴來風。在醫院呆了十幾天了,半夜裡碰見過不少奸/情,這一對鍾愛手術室夜戰。
風瀟其實沒聽過中國有一句老話——男不醫女不藝。這是盛出淫/人的兩大職業。
大夫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後變得鐵青,盯著風瀟的臉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後面小護士通紅的臉蛋也低到了d罩杯的胸罩裡。
“看來是我跑岔了,原來您已經來了。高階職稱就是高階職稱,工作效率真棒。”風瀟由衷地說,“現在能告訴我病人的情況了嗎?”
“啊,是這樣。病人呢也沒什麼大礙,就是發熱、昏迷、精神不濟。我初步懷疑是(安)(非)(他)(明)急性中毒。”
“(安)(非)(他)(明)?急性中毒?”重症室的大門被從裡面關上,只有一塊小小的方形窗子,可以看見納蘭德性無知沉睡的樣子。許多人圍在他周圍擺弄儀器。
“沒聽說過(安)(非)(他)(明),總聽過冰(那個)毒和搖(那個)丸吧?那些(甲基)(苯)(丙)(胺)類精神興奮作用藥物都屬於(安)(非)(他)(明)類藥。我從傅老師那兒看到過這位病人的病歷和資料,說是家屬簽字同意了的,願意採取激進療法,只要能喚醒神智。這種激進療法,注射藥劑裡含有不小量的(安非)(他明)。”
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