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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蛔�/愛拿什麼證明性向?聊天還是拋媚眼?還是等洞房花燭夜?
要不是因為七八十年代艾滋病的發現,“sex”乃至“濫/交”一直都會是同志團體的人生信仰,好比象徵“自由”和“權力”。壓迫勢必造成反抗,雖然有時也會矯枉過正。當然納蘭德性還是比較保守的,他比較喜歡穩定而兩情相悅的關係。
如果這關係是跟一個惡靈建立,似乎也沒什麼不可……
不僅沒什麼不可,反倒像加了催化劑一樣,充滿刺激……
正當納蘭德性準備坦然回應這個吻時,卻突然跨過風瀟的肩頭看到了一輛加長林肯從小巷裡開出來,與他們擦身而過。半開的車窗裡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林安森,正靠在座位上神色不悅地跟前排的人說話。
小巷很窄,林安森卻似乎沒有看到牆邊擁吻的納蘭德性和風瀟。要不是眼瞎,就是……
果然,車子一走,風瀟就從納蘭德性的唇上撤走,回頭謹慎地目送車尾轉出巷口。
納蘭德性被晾在了牆上,看著風瀟的後腦勺。唇角殘留的水漬被風吹乾,帶來絲絲涼意。氣息還沒平復,臉頰也燒得不成樣子,感覺自己狼狽極了。尤其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真的動了情,簡直羞憤難耐,一口惡氣堵在心口,氣得想咬人。
趁風瀟還沒回神,納蘭德性非常瀟灑地扭頭就走。臉還是要的。
風瀟快步跟了上來:“大人,是林安森。”
“看到了。”
“或許是來找你的。”
“嗯。”
“大悅說願以八千萬聘請你到他們旗下發展。”
“我說了,我有自己的演藝公司,幹嘛要到別人旗下?”納蘭德性斜睨風瀟一眼,見他還是臉色如常,更加生氣了,“以後這種小事就不用跟我報告了,知道我不可能答應就直接拒絕好了!管家是幹嘛的?不能給老闆擋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配當管家嗎?老闆日理萬機難道還要事必躬親嗎——”
風瀟半天沒有出聲。
“耳朵聾了嗎?聽懂沒有?聽懂了吱聲。”
“大人能別這麼跟我說話嗎?”風瀟突然拉住他,居高臨下不悅地說。
納蘭德性被他目光裡的凌厲嚇了一跳,冷笑問說:“你生什麼氣呢?哦,忘記了,你是尊貴的王子殿下,老子不該對你頤指氣使是麼?活該!誰讓你不呆在家裡養尊處優,好端端非要跑老子這兒來做什麼奴僕。老子就這脾氣,愛伺候不伺候,怎麼著吧?”
“那你又在生什麼氣?”風瀟反問。
納蘭德性啞口無言。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甩手就走。
“安冬對你說了什麼?今天自從見過他以後你就變得很奇怪,又是傷春懷秋又是對我撒氣。”風瀟還在咄咄逼人,“你們舊情復燃了嗎?還是說你一見他就傷感……”
納蘭德性突然停下腳步,玩味地回頭看他:“風騷,你是在嫉妒嗎?”
“我?嫉妒什麼?”
“我怎麼知道?”納蘭德性攤手,“不然你今天吃槍藥了嗎?”
風瀟頓了一會兒,眨眨眼,又眨眨眼,伸出手:“讓我先查下‘槍藥’是什麼意思……”
“哦漏,別、別拿出你那破辭海……”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納蘭德性捂眼嘆氣,轉身就走,“愚木疙瘩,煞風景。”
兩秒之後。
“喂,今天明明是你吃槍藥了好嗎?”
“隨便……”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到達診所門口。
推門的一瞬間,納蘭德性突然停住腳步,回身拉過風瀟的領口,踮起腳吻住他的唇。風瀟沒有反抗,當然也沒有回應。
片刻後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