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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明的酒店入口,國賓館就是有檔次,居然都不是高樓,而是一片公園似的,還有軍警站崗,警惕的攔下這輛傷痕累累的小車,於嘉理放下車窗,但卡住了只有一半,她遞出去一張什麼卡片:“我是市裡面的政協委員,剛才遇見點打劫的治安狀況,要到這邊來等幾位領導。”

果然馬上就被放行了,白浩南好奇的從後視鏡看軍警拿著對講機在通報什麼,眼睛瞄於嘉理手裡的卡,姑娘乾脆遞過來給他看:“我爸沒幹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這裡當年走私也不是多稀罕的事情,現在還有,但他早早的就沒做了,而是頭腦清晰的只利用那個環節來積累第一步資金,後來一些相關的事情也是這樣,跟政府打交道點到為止,儘可能不牽涉到站隊,這些都是他從小給我講故事的,因為哪怕再汙穢,他都選擇積極的去爭取面對,而隨著年代更迭,我開始操盤以後,無論政府、經濟、金融以及社會各種環境條件也在變化,一切必然都要正規化,合法化,老譚自然就是跟不上的那部分,所以肯定會被這種程序給淘汰,你也是一樣,你曾經可能看見過的混亂黑暗那只是那個時代的縮影,而且可能是某個角落最骯髒的,但不能因此就否定整個時代和整個社會吧,抱著這樣的陰暗情緒,你就肯定是怨懟社會,什麼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那你遲早也要被社會淘汰!”

白浩南不說話,他不愛聽大道理。

109、向有錢勢力低頭

應該還是有點受到驚嚇,於嘉理在這裡有個固定的長期套房,居然都不回房間,只是出示了貴賓卡就坐在了人比較多的大堂,和一般的高階酒店不同,這裡更顯得莊嚴肅穆,走來走去的保潔員動作都很矯健,所以坐在大堂半敞開的咖啡廳,心理上的安全感比較足。

於嘉理當然不會幫白浩南收拾傷口,她習慣於指揮,叫大堂經理安排醫生過來處理,自己全程只旁觀。

白浩南是左手手臂跟手背上被玻璃渣子給擦劃了,遠比右手掌心的傷痕淺,保健醫生還是很煞有其事的做了全套消毒上藥包紮,於嘉理拿著電話伸長脖子看,不時用手指指示某個細節,但嘴上一直在打電話。

她的電話就沒停過,十多分鐘後醫生還沒走,陸續有人抵達,帶著濃重方言口音的對話讓白浩南基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對上白浩南都是客客氣氣的,大多數男性,有那種帶點江湖氣的兇悍,也有明顯是政府官員的派頭,還有少數兩三個女性應該是親戚,過來噓寒問暖的擔心於嘉理有沒有受傷,感謝了白浩南的奮勇保護,白浩南沒說話,等七八個人逐漸把於嘉理給圍起來,就起身從大堂咖啡廳的側門出去,落地玻璃外面有個精緻的露天中庭,竹影婆娑,燈光造型都很幽靜,地上的草坪修剪整齊得好像毛毯一樣,白浩南抬頭看看天空,呼吸一口深夜略顯冷冽的空氣,比那裡面感覺清新多了,隔著茶色的落地玻璃都能看見那些人圍著於嘉理的表情,好像在拍著胸口保證又或者在痛罵。

不習慣這種複雜人際關係的白浩南選擇蹲下來,呆呆的觀察草坪,打過這麼多年職業聯賽,從沒看見過這麼好的草坪,伸手摸上去都感覺很舒適,要是在這上面奔跑、衝刺、射門,一定很享受。

這時候於嘉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蹲著幹什麼?沒看見你,還以為你走哪裡去了。”

然後聲音就基本在白浩南耳邊了,不回頭,白浩南也知道她躬身撐著膝蓋,如果一轉頭,準保能看見領口敞開的什麼風景,他就笑起來指草坪:“你知道這是什麼?”

於嘉理奇怪:“草坪啊?”

白浩南嘿嘿笑:“談戀愛交往中的女人就這樣,而沒有上過床的就那樣……”指了指牆根一排略微稀疏有點亂的雜草。

於嘉理沒他那麼齷蹉,但也大概根據形態能聯想,連忙直起身:“呸!你腦子裡怎麼盡是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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