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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到。乞丐站起身來,朝右邊第二間小室走去,他拉開門簾走了進去。
“安吉勒斯·多米尼。”
“安吉勒斯·多米尼,上帝的孩子。”黑色簾後面傳出的低語很刺耳。“你的日子過得舒坦嗎?”
“過得很舒適……”
“很好。”那個影子打斷了他的話。“你給我帶了什麼?我的忍耐已到了頭。我白會了幾千——幾萬法郎,一事無成。紅山出了什麼事?從蒙特涅街大使館來的假情報誰該負責?誰接受的情報?”
“庫安旅館是個圈套,可不是為了殺人。現在很難準確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如果說那個叫考勃利爾的使館隨員重複的是假情報,我們的人也深信他本人並沒意識到,他是被那女子愚弄了。”
“他是被該隱愚弄了!伯恩追查了每一個提供過假情報的人,這樣就暴露並且確認了每一個情報提供者。但是為了什麼呢?把這一切暴露給誰呢?現在我們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以及他是誰了。可他什麼訊息也沒傳遞到華盛頓。他不肯露面。”
“為了提出一個答案,”乞丐說,“我不得不追溯到多年以前,可能他不要他的上級干涉。美國的情報人員也有獨斷獨行的傾向,很少互相具體聯絡。在冷戰時期,可以用把情報重複三、四次賣給同一個情報站來賺錢。也許該隱是在等待,一直等到他認為只有一種行動可以採取、上面的人沒有任何異議可提的時候。”
“老朋友,你年歲雖老,頭腦仍舊很機靈。這是我要找你的緣故。”
“也許是,”乞丐接著說,“他確實已經叛變了。這種事發生過。”
“我不這樣看,可這沒什麼關係。華盛頓以為他已經叛變了。‘和尚’已經死了。在紋石的都死了。該隱是兇手已經定了。”
“‘和尚’?”乞丐說。“一個過去的名字。他曾經活躍在柏林、維也納。我們對他很瞭解。敬而遠之。你的答案找到了,卡洛斯。‘和尚’從來主張人越少越好。他的理論根據是他的圈子已遭滲透和洩露。他一定命令過該隱只向他一人彙報。這就能解釋華盛頓的困惑和幾個月來的沉默。”
“它能解釋我們的困惑嗎?連著幾個月沒有訊息,沒有行動。”
“有好幾種可能。病了,累了,回去進行新的訓練了,甚至可能是敵人散佈混亂。‘和尚’詭計多端。”
“然而,他死之前對一個同事說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能肯定那人是伯恩。”
“那個同事是誰?”
“叫吉勒特,是我們的人,可是艾博不可能知道。”
“還有一個可能的解釋。‘和尚’對這種人有一種直覺。當年維也納有句話,戴維·艾博連神都要懷疑三分。”
“有可能,你的話叫我感到寬心;你的見解別人沒有。”
“我比別人豐富得多,我也曾是個有地位的人,可惜把錢揮霍光了。”
“浪蕩慣了——我還有什麼能對你說的?”
“顯然還有別的事。”
“卡洛斯,你很有眼力。我們早先就該互相認識。”
“你又自以為是了。”
“一向如此。你知道,我知道你要我什麼時候死我就得死,所以我必須具有價值,不光說一些經驗之談。”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這種事可能價值不大,可值得注意。我穿上體面的服裝,在庫它旅館呆了一整天,那裡有個男人,一個胖子。保安局盤問後把他打發走了。這人的眼睛骨碌碌直轉,還直冒汗。我和他隨便談了幾句,把我在五十年代初斯搞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官員身份證給他看。好象他在昨天清晨三點鐘把汽車租出去了,租給一個有個女人陪著的金髮男人。金髮男人的外表符合來自阿根托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