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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在鏡前遭夫君的調戲,楊徽音可不敢任由他這樣胡來,輕輕點他額頭,「可我現在就想用膳,聖人怎麼回來得這樣晚?」
「朕見你同朝陽玩得好,便不忍進來打擾,」聖上也不過是想嚇嚇她,彼此略親熱過後,便只淺淺環住她,問道:「你覺得朝陽該選一個什麼樣的丈夫才好?」
她才做郎君的妻子,自己只有嫁人的經驗,沒有給人保媒的閱歷,只是猶豫,柔聲道:「哥哥,你不要叫我一經手就是這樣大的事情,上皇既然同你說擇婿,那就你自己從勛貴世家裡選幾個未婚的出來細細挑選。」
長公主這個年歲的女子,在初婚裡面已經算是罕見的了,不過丈夫稍微小兩歲也沒什麼不好,楊徽音略有些頑皮,笑道:「聖人的妹妹大概並不願意給人做填房,那就自年輕郎君中選幾個好了,反正年齡小也有年齡小的好處,血氣方剛。」
聖上疑心她是故意來刺人的痛處,有意撩撥,只是微微一笑,叫她坐在自己懷中:「看來瑟瑟今日是休養好了,責怪朕做夫君不盡心之處了。」
楊徽音本來也與他久別一月,識了滋味後又要分隔也難捱,算是默許不答,向外揚聲催促了晚膳,勾住他的頸項,談起自己的見解:「選一個朝陽喜歡的便好,反正聖人也寵愛她,難道還要在意妹婿的門第?」
她本來十分瞭然,皇帝是有意撮合朝陽和意知哥哥在一起的,只是聖心時有反覆,她逐漸瞧不懂,索性就避開關於朝陽婚嫁的問題。
「瑟瑟說的自然是,若是朝陽自己喜歡,便是個奴隸也願意嫁。」聖上失笑:「她平日裡嘻嘻哈哈的,但是若一旦拿定了主意,朕也奈何不了她,只能從別人身上入手。」
「奴隸倒也不至於,」楊徽音覺得聖上玩笑也玩笑得有些過頭:「除非是衛青霍去病一類的天縱奇才。」
「或許不及,但也有封狼居胥壯志的英才,朕覺得也不失為一個好妹婿,」聖上撫她青絲,只有夫妻間的脈脈溫情:「瑟瑟,你這些時日在家,瞧著伯禱可好麼?」
「我婚期在即,沒怎麼顧得上,不過我也千叮萬囑,要他好好讀書識字,學習武藝,做阿姐的,也就只能做到這份上,將來有多少福氣,還得瞧他的本事。」
聖上忽而問起她家中人,楊徽音也只覺皇帝是有心要提拔,輕聲笑道:「郎君,不必這樣一人得道,就忙著拽扯我一大家子,他現在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紀,連鴛鴦都不愛和他親熱,你就別費心了。」
隨國公府敗落的時候關起門來過日子也就是寒酸了些,顯赫起來也沒必要這樣如直入九重的烈火烹油,她不願意多嘴,像是嘮嘮叨叨的賢后一般,對君王的私心進行指摘,冷了他一片熱切心腸,只從他懷中輕輕掙脫,跪伏在他膝上。
「郎君為我畫一個淺些的眉,好不好?」
她莞爾道:「郎君梳頭髮梳的不好沒什麼,可你總來畫我,技藝倒是不錯,比伺候我的宮人還好。」
聖上想起婚前閒暇時總為她作畫,或坐或臥,各有情態意趣,執了眉筆道:「瑟瑟做了新婦,也該有新畫了。」
她柔聲應了一句好,再未說起家中的事情,兩人極快地用了晚膳,內侍引皇帝去浴間,楊徽音要宮人替她挽一個緊些的髮髻,防止少頃他壓到自己的髮絲。
新婚就算再累,也總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冬日晝短夜長,天才有些濛濛的暗,裡間便傳來帝後消遣時難以自制的聲音,宮娥們好一陣面紅,然而這一回時間卻不如外人想像的長久,聖上喚人進去研墨鋪紙,為皇后作畫。
聖上雖然並不否認自己在這事上的熱衷,然而細水長流,夫妻之間也總有更有趣的事情來做,服侍她得了快樂,又殘存幾分活潑時就可以鳴金收兵了。
只是她懶懶的不肯起身,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