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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身敗名裂,告到學校把你踢出來,告到你爸爸把你趕出家門,告到你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不下去,告到……”
“不!”纖雨尖叫著從段清狂背後跳出來。“我不准你告他!”她最害怕的事終於發生了,而且是在她的疏忽下發生了,是她的錯,這全是她的錯,無論如何,她必須阻止,阻止清狂被丈夫毀掉一生。“你敢告他,我就告你!”無論告不告得成,這件畸戀一旦被揭露出來,清狂的前途就算完了。
“什麼?你敢告我?”醜陋的胖臉越加扭曲了。“你揹著我偷男人,竟然還敢告我?”
“是的,我要告你!”緊握的拳頭在顫抖,但纖雨依然勇敢地抬高了下巴。“我忍耐多少年了,每一次你把我毆打直至住院我都可以告你,但我沒有,因為我是你買來的,那筆錢救了我的家人,所以,無論你對我如何我都忍耐下來了。可是二十五年也該足夠了,我賠了整整二十五年的青春,讓你虐待了這麼長久的時間該也夠了。”
她的聲音也在顫抖,卻更大聲了。“所以,如果你敢告清狂的話,我也要告你,我要訴請離婚,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忍氣吞聲做牛做馬來服侍你,你的公司會立刻倒閉,過幾個月,你連住的地方也會沒了,你要這樣嗎?你真的要這樣嗎?”
暴凸的小眼惡毒地瞪住纖雨,後者不由自主地遲了半步,但也僅僅是半步而已,隨即更執拗地瞪回去。
這是纖雨頭一回有這麼大的勇氣去對抗那個暴虐的男人,無論如何,她必須保護住清狂,那個她一手帶大的孩子,也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不管她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
好半天后,男人終於眯起了雙眼,狡詐的痕跡卻仍若隱若現。“好,我可以不告他,但你要發誓永遠不再見他,而且永遠不準再說要告我,要和我離婚。你是屬於我的,永遠不準離開我,懂嗎?”
淡淡泛出一絲苦笑,“懂了。”纖雨低喃。她心裡清楚得很,丈夫並不愛她,甚至對她沒有一絲半毫的感情;之所以不允許她離開,只因為他是一個非常自私又偏執的男人,凡是屬於他的東西,便不容許任何人覬覦染指,即便是他丟棄的垃圾,他也不允許有人撿去廢物利用。
而後,纖雨立刻將段清狂推出門口,只說了兩句,“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會見你的!”語罷,轉身便待進屋,可他那冷酷低沉的聲音卻硬是又拉住了她的腳步,更戰慄了她的心。
“我一定會再來找你的,纖雨,如果你不見我,我就直接去找他,挑釁他,直到他再一次怒吼著要殺我,而這一次,我會乖乖的讓他殺,你可以親眼看著我在你面前流光我每一滴血,屆時你就會清清楚楚的瞭解一件事實:我的身體為你而熾熱,也會為你而冰冷!”
駭然回過身來,段清狂卻已逕自回他自己家裡去了,纖雨只能茫然無助地瞪著他家的大門。
她該怎麼辦?
她究竟該怎麼辦?
誰也不知道,為何就在司儀宣佈婚禮開始的那一剎那,忽地一記閃雷劈擊下來,轟隆隆的巨響遮去司儀的大吼,也掩去了前一刻猶燦爛似錦的陽光,瞬間,奔雷般的驟雨以山崩地裂之勢漫空落下,打在肉身上還真是痛到骨子裡去了。
沒有人知道這場雨為何會突然落下來,也沒有人知道這場雨何時會結束,只知道這場雨實在是有夠掃人興致,幸好露天庭園裡的喜宴菜餚尚未擺上桌,否則大家只好光喝酒配雨水了。
此刻,兩位新娘全被送入了洞房裡,新郎倌則忙著在宴席間到處敬酒、喝酒、被灌酒,有人在猜拳,有人在喧譁起鬨……
明園——
“小姐,今兒賀客不少,姑爺可能要晚一點才會過來,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若香小心翼翼顱著呂盈盈問。不知為何,她一瞧見小姐就覺得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