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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信的人算準了這一點對我們進行威脅,我們即便不再見面那人也不一定會停止對我們的威脅。我們被人握住了把柄以後必須在戰戰兢兢中生活,而這超越了我的忍耐。

03

從那天起我開始尋找那個送信人,敵人留下的線索很少,但也並非全無。

一個線索是信是用拉丁語寫的。雖說出入古殿的人都具備起碼的讀寫能力,但會拉丁語的人卻有限。

不是那些地位低下的小童和侍女,肯定是有一定地位和位置的人,這不會有錯。看看信就可想像得到,那幾句話不是普普通通的要挾,而是從詩歌中的摘錄,這種文雅的手段說明瞭一切。信送到她手上據說是三天以前,這是我最後造訪她的住所的第二天,送信人想必是那時候知道了我們的關係。

但是,知道我造訪她的住所的人應該是近乎不存在的。那天,她的侍女出門在外,我也根本沒帶隨從。

當然,就我們倆的關係,我們是不可能告訴第三者的。唯一可能的是,她的侍女或許有些覺察。但即便如此,一貫以嘴巴很緊而獲得好感的那個侍女對主人忠心耿耿,也不可能做出有損於我們的行為。

古殿的建築內部佈局複雜,從外部是輕易看不見裡頭的。將那個送信人限定為被允許出人古殿的人中的一個,估計也八九不離十。

而作為宮廷技師的我,造訪她這個毛羅&iddot;依的情人,並非什麼不自然的事。因為除了畫肖像畫以外,我也多次接受過她對宴會著裝以及裝飾品的訂製。

即使我被人看見出入她的住所,僅憑這點應該是不能斷定我們之間的私通關係的,也就是說,送信人為了打探出我和她的秘密,一定是使用了什麼裝置工具。

有什麼方法能從外界知道自成一體的古殿裡面的樣子呢?我想不出來。

使用多面鏡子來窺視房間這樣的工具,用彎曲的板來傳音竊音這樣的裝置,想到過這些但都覺得並不能達到目的。

即使這樣我也不肯罷休。如果真的是一種結構精巧的裝置工具,那麼就意味著只要知道了是什麼工具就能夠斷定到底是什麼人。我把全身心撲在了對工具的尋找上,迫在眉睫的大教堂建築的設計競賽也馬馬虎虎對付了一下,腦子裡只有這件事情。

在那樣的日子中的某一天,在古殿中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的我的耳朵裡,傳來了一隻鳥的叫聲,我立刻像遭了雷擊似的呆若木雞。

總是把握不住的送信人的形象,就在那一時刻,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浮現在了我的腦子裡。

和鳥的羽毛的五彩斑斕一起。

幾天以後,我造訪了一個男子。

名叫唐傑羅的這個男子是宮廷中的詩人。並非那種評價很高的詩人。出人舊宮廷的藝術家中除了純粹的藝術家,還有一些近似宮廷職員一樣的人。唐傑羅是後者中的一個典型,給人一種靠能說會道耍小聰明吃飯的印象。

對於我的突然造訪,唐傑羅並不感到太意外。

&ldo;和您總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的,大師!&rdo;

對於他這種調侃式的信口開河的口氣我心裡怒火中燒。

有關送給她的信那件事有話要說,這樣說道,他什麼都不知似的歪了歪頭。但是當我背出了信裡寫的那兒行詩的內容,他臉上浮現出了愉快的微笑。

&ldo;這首詩我知道,是羅倫佐&iddot;德&iddot;美第奇的作品,大師。&rdo;

對著唐傑羅那一副很知道的樣子,我沉默著,眼睛緊緊盯著他。被稱為豪華者的美第奇家的羅倫佐,是我家鄉佛羅倫斯的事實上的君主。把這個羅倫佐的詩寫入恐嚇信,這種行為對我是一種諷刺挖苦,想起來讓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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