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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口見面。
下午一點,渺渺在校門口打了輛計程車直奔“盛唐”,車上接了個裴越的電話,問她出來了沒有,他已經在“盛唐”門口了。
每個進“盛唐”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看看站在門口的那個少年——少年長得太好,五官不是那種尖銳的精緻漂亮,而是非常溫和的,山嵐霧靄般地糅合在一起,涼涼的,彷彿一杯茶,清人心扉。
身上的阿迪運動服襯出男孩子特有的朝氣和挺秀,他的手裡拿著兩張畫展的入場券,時不時地望望路的那頭,似乎在等什麼人,偶爾,也會低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一下,很朦朧的,帶點兒羞澀,讓人不由自主地好奇被他等待的人——一定是心愛的女孩子吧!
渺渺剛掛了裴越的電話沒多久,鈴聲又響了,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渺渺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旗渺渺?”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年輕,但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個。
“是,請問有什麼事?”
“半個小時內到‘雅歌’1101包廂。”
渺渺的眉皺起來了,“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搞錯了?”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渺渺還是耐著性子解釋。
電話那頭也不多話,就問,“你是叫旗渺渺吧?”
“是的。”
“文革是你學生?”
渺渺的眉心一跳,“算是,他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話依然十分簡短,語氣很不好,“怎麼了?你來了不就知道了!”
渺渺有點不好的預感,“你把我的學生怎麼了?他在你那裡吧,叫他聽電話!”
那頭似乎也不擔心他們搞什麼鬼,一陣窸窸窣窣聲之後,電話交到了文革手裡,“旗老師……”
渺渺一聽文革這叫“旗老師”的聲音語氣,就覺得有點不妙,文革什麼人吶,他什麼時候用過這種語氣叫她,那樣平靜,平靜裡面透著一股柔軟,像某種小動物似的。
“文革,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我都能解決。”他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好像在安慰渺渺不要擔心。
“你能解決他們電話還打到我這裡來?”渺渺怒氣衝衝地吼了一句。
文革不說話了。
要是文革這會兒哭著求著她過去,或者像以往一樣用驕傲不屑的語氣逞強逞能,渺渺都會撒手不管——反正她也不是他的老師,兩個人也沒多大交情,他堂堂省秘書長的兒子有的是人爭前恐後地鞍前馬後,更何況,文革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王八羔子,他不去害人就不錯了,別人要想害他,渺渺想都不要想。
可偏偏文革什麼都沒說,這反而一下子擊中了渺渺的軟肋——這小兔崽子肯定出事兒了,也不知道惹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電話很快又回到先前那個人手裡。
各種紛亂的思緒齊集渺渺的腦袋,她又很快鎮定下來,“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這種私自扣留未成年少年的行為,我可以報警。”
電話裡似乎輕笑了一下,“無所謂啊,如果你不將那小子當回事兒的話!”然後很乾脆地掛了電話。
前面的司機似乎也從渺渺的隻言片語中察覺到事情不多,很好心地問了句:“小姐,要報警嗎?”
渺渺搖了搖頭,“師傅,不去‘盛唐’了,去‘雅歌’。”
這時候車子已經快到“盛唐”了,司機師傅雖然狐疑,但還是轉了彎,轉彎的瞬間,渺渺看見等在“盛唐”門口的裴越,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這也是個不好搞的祖宗,只好發了條簡訊,簡訊乾脆簡單至極——“有事,不過來了。”
簡訊發出去很久,裴越也沒有任何反應,幾乎讓渺渺懷疑這條簡訊是不是真的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