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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只能與我們親愛的同胞分享短時間的歡樂，&rdo;馬爾塔說，&ldo;他很快要走。&rdo;
&ldo;那他就別再到我們這兒來。我不讓他馬上離開。&rdo;
&ldo;我們已經談過了。首先，我們想請先生們至少呆到吃晚飯。我和母親去做飯，爸，您帶先生們到抽菸室去，聊聊天。&rdo;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恭敬不如從命。抽菸室也佈置得和別的房間一樣金碧輝煌。老福格爾在這些傢俱、圖畫、壁燈之間，一點也不感覺得舒服。他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放，只好坐到一個搖椅上面，因為它是最低的，也就是最舒服的。在家鄉的茅屋裡，他通常坐在矮板凳上。
我拿起一支雪茄，溫內圖照著我做。很可惜，他不能參加我們的談話。
&ldo;現在，我們是單獨談話了，&rdo;老人開始轉入正題，&ldo;可以開誠布公。您對百萬富翁，即我的女婿究竟是怎麼看的？&rdo;
&ldo;我不瞭解他。&rdo;
&ldo;我認為，您是在那邊認識他的。是嗎？&rdo;
&ldo;時間很短。從那時以來，我再沒有聽到他的訊息。&rdo;
&ldo;唔，是的！他至少應該給您寫封信。但是他不公開談論您，我的女兒一提到您的時候，他就非常生氣。&rdo;
&ldo;他的理由是什麼？&rdo;
&ldo;沒有，沒有任何理由。但是，他馬上就抽起煙來，馬上喝酒，整天雲裡霧裡。&rdo;
&ldo;哎呀！這是很糟糕的。&rdo;
&ldo;是的，很糟。可能是母親的遺傳，他母親死於震顫性譫妄。&rdo;
&ldo;您的女兒怎麼看？&rdo;
&ldo;她根本不說。她只能請求他別做傻事。&rdo;
&ldo;是這樣？那太可悲了，這一輩子……&rdo;
&ldo;簡直像狗和貓！&rdo;他插嘴說，&ldo;您知道，我們可以賺數百萬。他住在下面，我女兒住在上面。他們整天不說一句話，充其量吃飯的時候說上一兩句。&rdo;
&ldo;一開始就是這樣？&rdo;
&ldo;不是。在油澤時，完全不是這樣。那時，我們生活得很和睦。自從有了這個波特爾和公司以來，生活過得奢侈多了。您知道，這個波特爾使我很傷腦筋。他經常給我的女兒大包大包的東西。&rdo;
&ldo;是不是您的女兒抱怨她丈夫事情太多？&rdo;
&ldo;那是胡說，您不要相信。波特爾管著全部業務，跑腿，寫字，日夜忙個不停。維爾納只能發牢騷。他是什麼俱樂部和其他社團成員，整天吃喝玩樂。他不會工作，雖然是百萬富翁，卻不會理財。波特爾什麼都為他幹！&rdo;
談話進行著。無論天南海北，老人的話題都是百萬財富和女婿，卻不知道，他這些話，讓我看到了生意與家庭的關係，這種關係使他害怕和擔憂。馬爾塔是不是愛她的丈夫，我不可能知道，即使不愛，她也會竭力掩飾。這兩口子開始時還相處得相當好。後來，出現了波特爾。我懷疑這個美國佬看中了維爾納的財產。維爾納看來對他非常信任，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在這個陷阱裡，他肯定會破產。波特爾極有可能也把這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弄到手。
我能夠做什麼？揭露這個人，需要時間，而且可能為時已晚。因為，那樣我要了解生意上的情況。他們兩個無論如何會反對，從而很容易使我感到惱火。老人在滔滔不絕地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我反覆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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