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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重熙啞然失笑：&ldo;姑娘確信自己還能打？&rdo;
鳳凰兒道：&ldo;不是有你嗎，咱們組成一隊，你贏了不就等於我贏了？&rdo;
自己贏了就等於她贏了？
趙重熙的心臟像被什麼擊中了一樣。
似苦，似痛。
然而，他非常抗拒接著往下想，臉上堆起笑容扶著膝蓋站起來道：&ldo;那我去叫他們倆。&rdo;
鳳凰兒點點頭，心裡卻再一次生出了疑惑。
阿福從前究竟經歷過什麼？
為何他的眼神中時不時便會流露出一種自己非常熟悉的東西……
似仇，似怨。
正想著，紅兒和史可奈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ldo;姑娘，阿奈太可惡了。&rdo;紅兒也是累得不行，一彎腿就想坐下來。
鳳凰兒一見她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丫頭的兩個小丫髻都歪了，一張臉紅撲撲像是熱得不行，看起來比自己也強不到哪兒去。
&ldo;哎，別坐，我正想起來呢！&rdo;她握住紅兒的手，制止了小丫頭的動作。
紅兒順手拉扯了她一把：&ldo;姑娘剛才還沒打夠呀？&rdo;
鳳凰兒笑道：&ldo;方才那種打法不公平，這次我和阿福一隊，你同阿奈一隊，你們敢不敢應戰？&rdo;
紅兒小脖子一揚：&ldo;怎麼不敢？就怕姑娘輸了又生氣！&rdo;
&ldo;你家姑娘有這麼小氣？&rdo;鳳凰兒也把小下巴抬得高高的。
史可奈順手團了一個雪球往半空中一扔：&ldo;那還等什麼，打呀！&rdo;
四名少年男女立時分為兩派激戰起來。
趙重熙這次沒有了顧忌，把積累了多年的戰鬥經驗全都用上了。
加之他本身年紀大了兩歲又身懷武功，雪球一個接一個嗖嗖地往對方那邊飛。
只是鳳凰兒的戰力實在太渣，直接淪為了史可奈和紅兒主攻的物件。
不久之後趙重熙便不得不分出一半的精力照顧她，戰鬥力頓時大減。
再激烈的戰爭也有結束的時候，史可奈和紅兒年紀小又沒有武功，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四個人休息了一陣，又在湖邊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
&ldo;姑娘，您今日本是來欣賞雪景的，可這……&rdo;
紅兒指著被他們糟蹋得徹底沒了樣子的湖邊，吐了吐舌頭。
鳳凰兒抬眼看了看，果然之前那些靜謐美好已經徹底被他們破壞。
但她覺得並沒有什麼值得惋惜的。
活了兩輩子，她的生命中一直安靜太多，熱鬧太少。
更何況，誰又能說這些&ldo;亂七八糟&rdo;就不是風景呢？
&ldo;難道我今日沒賞麼？&rdo;她笑著吩咐：&ldo;阿福，阿奈，你們去把馬牽過來，咱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rdo;
&ldo;是。&rdo;兩名少年並肩朝之前栓馬的地方走去。
紅兒從懷中摸出一把小梳子，替鳳凰兒抿了抿鬢髮，又緊了緊自己的小丫髻。
收拾妥當，四人一起翻身上馬，朝來時的路折返回去。
剛跑出三四里，遠遠傳來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
一聽就不像是他們這樣四五匹馬出行，至少也有數百匹之多。
鳳凰兒拉住馬：&ldo;阿福，這種天氣怎會有馬隊出行？&rdo;
趙重熙不管耳力還是經驗都不是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