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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舒承第一次主動,卻沒讓唐予風感到不適。
相反的,還比以前要滿足很多。
唐予風被舒承抱回臥室之後,又抬起他的腿來了一次,唐予風雙眼都迷離了,他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該讓舒承去鬥拳場打那麼一遭。
這男人精力太旺盛,鬥拳場十人車輪戰之後居然還有力氣幹他。
唐予風身邊的一個小保鏢在唐家頓時聲名鵲起,他在深堂鬥拳場單挑了十個體格比他還要強壯的拳手這件事讓很多人津津樂道。
舒承和往日一般跟在唐予風身後隨時保護,可是唐予風看見他現在卻恨得有些牙癢癢。
那天從深堂回來之後舒承簡直放肆,他掐著唐予風的腰好像他是他的主宰一樣,唐予風只能同他共沉淪在慾望之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醒來之後舒承好像又恢復到了原樣,還是唐予風身邊那一隻少言沉默的貓。
唐予風沒時間與他算帳,扶著腰直接叫人帶著宋傾荷去和唐聿對峙。
宋傾荷當場指認,唐聿身邊的杜澤鑫沒了話說,當場跪下請求責罰。
舒承站在角落裡,心中對宋傾荷已經是極為佩服。
她是一個雙面間諜,他為舒承傳遞訊息的同時為了掩護還順便幫別的集團做事,這樣可以在東窗事發的時候保住舒承,讓他避免遭受嫌疑。
杜澤鑫是唐聿特別信任的手下,看著眼前這一切唐聿多年一直的自信彷彿遭受到了擊垮。
他沒想到自己身邊人居然是背叛自己最深的,擺擺手讓唐予風處理這件事,唐聿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唐予風倒是笑得和平常一樣,他叫人把杜澤鑫帶下去,舒承拿了一條鞭子,他們去了他唐家的地下室。
杜澤鑫現在已經是唐予風手上任他宰割的魚肉。
杜澤鑫是唐聿身邊的心腹,可這些年沒少和唐予風結樑子,就連當時唐聿抽唐予風的那幾鞭子,都是他提議的。
要說唐予風恨他自然已經是恨到了心裡,不過唐予風還是很悠閒的叫人給他倒了一杯茶,看著杜澤鑫如今這副狼狽的樣子,他心情倒是十分不錯。
「杜叔,你說你在我父親身邊待得好好的,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聽見唐予風的話杜澤鑫笑了兩聲,他抬起眼睛看著唐予風身邊的舒承,眼神像蛇一樣濕冷。
唐予風順著他的眼神看了一眼舒承,舒承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他垂眸和唐予風對視了一眼,唐予風立馬別過眼去,臉頰微燙。
「你敢說你身邊的人就不會因為利益出賣你嗎?」杜澤鑫又笑了兩聲:「唐爺一開始是懷疑他的,卻沒想到你把我給揪了出來,你就算要保他,又能保多久?」
唐予風的表情在一瞬間冷下來,他站起來抬手,鞭子就放在了唐予風手上。
他重重甩了一鞭,鞭子與皮肉相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怖,杜澤鑫悶哼了一聲。
「我如果要保他的話會讓他去深堂單挑麼?」唐予風笑得很薄涼,他把鞭子重新還給舒承,「這種人不配我親自出手,交給你了,我在外面等著。」
舒承點頭,接過鞭子,唐予風則是離開地下室去外面抽了兩支煙。
不得不說杜澤鑫還真是厲害,幾句話就讓唐予風原本平靜的心焦躁了起來。
唐家人的血液裡都流淌著懷疑與冷血,唐予風想著舒承的所作所為,算不上有破綻,他一直都很認真的在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對唐予風的命令也是一向服從。
這樣的人會背叛他嗎?
唐予風深吸一口氣,他想了很久,舒承從地下室上來的時候臉上還沾了一絲血跡,唐予風拿出手帕為他擦乾淨。
「那個女人要不要解決。」舒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