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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46分。
我搞錯了,我以為是羅叔父親,今天才知道不是他父親,是我上面鄰居的上面一家。我家上去的第二家。
昨晚兩點左右,母親和表弟母親回來,喊我下樓開門。
聽到他們說話聲,我迷迷糊糊醒來,但沒有完全醒,下樓開門,沒說話,不知道怎麼就回到樓上,我都忘記了到底拿沒拿手機做手電,燈肯定沒開的。
應該拿了。
回到房間,躺下就睡著。
因為昨晚近一點才睡的,然後兩點多就被母親喊下樓開門。
本想說,“怎麼回來了?”
看沒仔細看跟著母親的是誰,就沒問了。
還有就是迷迷糊糊的。
早上下樓,我問,“昨晚你們怎麼半夜回來了?”
心想,難道沒死?假死?
心又想,昨晚那個跟母親回來的人好像是表弟母親啊,她們家在公路旁,怎麼會來和母親睡?
然後母親說,“昨晚你滿公武去世了,他們家沒地方睡覺我們陪一會就回來了。”
我說,“是滿公武?我還以為是滿公呢。”
母親說,“滿公武。”
我說,“那今天去幫忙嗎?”
母親說,“今天去幫忙找柴火,家裡都沒個女人。”
我問,“他是生病很久了?”
母親說,“病很久了。”
之前可能聊過。
之前母親就說他看起來病殃殃的。
然後就沒怎麼見到出門了。
可能一直病著,躺在床上等死的。
……
對於他我沒什麼印象,只有一次吧。
那一年是冬天(十六七歲吧),我和鄰居小弟去山裡逛,路過他們家紅薯地,看到他在地裡挖紅薯,我去問他要幾根紅薯拿去烤著吃。
我說,“滿公,給我幾個紅薯拿去烤啊?”(滿公是同姓老者的稱呼,武是他的名,一般不喊名字)
他同意點頭。
我和鄰居小弟就在一旁地裡生火,紅薯熟了,我們三人一起吃,聊著天。
這件事記憶深刻,忘不了的。
此外別的事也還有,就是母親常說的關於他的糗事。
我是很討厭母親這樣說的。
有一個人的糗事就當成例子用一輩子。
是什麼糗事呢?
在他還年輕一些的時候,可能也四十幾歲或者三十幾歲的時候吧,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沒出去打工,一年吃米全靠水田。
家家都插秧。
在一次插秧吃飯的時候,他打了個噴嚏,好像不是噴嚏,對,仔細一想不是噴嚏,應該是不小心流鼻涕到飯菜裡了,不知道是飯還是菜,總之大家不吃了。
不知道母親也在,還是別人說的。
然後他總是那這話來和我們說。
聽多了真的很煩。
至於其它的記憶沒有了。
雖然隔的不遠,但一點都不熟。
不是親戚,沒有喊吃飯過。
故此不熟。
其實仔細一想,屯裡就沒有熟人。
哈。
完。
:()恥痕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