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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救我,我就知道了。”徐州文抓住褲子邊緣褶皺,“顧稚的確很會玩牌,但他沒辦法做到像你這麼不要命豪賭。”
那個鋒芒畢露無人能敵的顧稚,就像是一把雙刃刀,傷人傷己。
三四天的不睡覺、礦泉水瓶裡的酒、變本加厲的失聯,還有那輛被撞報廢的車……徐州文都知道,正因為都清楚明白,多少次,徐州文都會在夜晚驚醒,害怕顧稚會因此離開。
顧稚笑了一聲,“是我救了你。”
徐州文不吭聲,顧稚又問:“我真的不是你的朋友嗎?”
“你不是顧稚。”徐州文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