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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疼,從來沒這麼疼過,虞鳴津努力去忽略,但沒用。
他抽著氣,壓著嗓子,“你給我講個笑話。”
顧稚呆呆地看著他,哽咽,“你想聽什麼?”
“隨便,都行。”
“我想想。”顧稚是真的絞盡腦汁在想,此刻要是虞鳴津對他說立刻去死,他恐怕也是會照辦的。
數秒之後,他靠在虞鳴津耳邊,“巧克力和西紅柿打架,巧克力贏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虞鳴津疼的沒法思考,直接問,“為什麼?”
顧稚頓了頓,沉著氣說:“因為……巧克力棒。”
虞鳴津“哈”了一聲,想要笑的,但笑起來時卻是一片咳嗽。
顧稚看著他這樣子,整個人都快破碎了。
那麼一個被他放在心裡的人,因為他變成了這樣。他心裡後悔,惱恨自己不該任性妄為滑出雪道。
他在心裡將自己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滿腦子想的都是,就這樣消失好了。
但虞鳴津微弱的聲音又將他拉回現實,“再給我講一個。”
顧稚吞嚥著幹疼的喉嚨,恍恍惚惚想著講著,他的笑話比這該死的破雪都要冷,但虞鳴津就是愛聽。
不知道講了多少個笑話,救援隊終於來了。
虞鳴津傷勢嚴重,救護人員先把虞鳴津抬上擔架,顧稚一瘸一拐被扶著上了另外一輛車。
張啟特和孟松他們都來了,孟松上了顧稚這邊。他詢問顧稚狀況,但對方好似魔怔,只是低著頭,任由醫務人員為自己包紮。
一言不發,一字不語。
他喊顧稚的名字,對方卻只會說三個字。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