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赫爾辛基的風雪裡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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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稚有些不舒服,剛在航班上,虞鳴津就坐在他左邊,他們相差一個過道,是餘光稍轉,便能窺探的角度。
一路無言,他靠在座位裡,感覺心裡破了一個洞,灼燒感從胃燒到喉嚨。
“我吃不下。”
顧稚這麼說,孟松便感嘆道:“你可別病了,臨走前,徐州文可託我要把你照顧好了。”
“我沒那麼嬌貴。”顧稚笑容靦腆。
可話雖這麼說,等落地赫爾辛基機場,一路驅車到酒店,因為沿途下雪,車速不敢快,到酒店時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
孟松去辦入住,顧稚不太舒服,靠坐在酒店大廳沙發裡閉目養神。
張啟特多看了顧稚兩眼,回頭對孟松吐槽,“要是被徐州文知道,肯定要嘮叨死我。”
孟松忙著和酒店前臺周旋,沒空搭理他。虞鳴津察覺到他這邊遇到問題,詢問他情況。
孟松回頭對他解釋道:“酒店的人說少了一間房,我們得有一間房住兩個人,你們誰願意。”
沒人回答。
都是公子哥,出來玩,誰都不願意委屈自己。
張啟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讓顧稚和別人住一間唄,他一個病號,得有人照顧。”
“和誰?和你?”孟松翻白眼。
張啟特啞炮了。
一隻手擋開張啟特的臉,直接抽走了孟鬆手裡那張雙人間的房卡。
他們轉頭,虞鳴津戴著墨鏡,帽子壓很低,看不出神情,只聽他說,“我和他一間。”
顧稚“刷”抬頭,眼中未能藏起來的震驚被一覽無餘。虞鳴津走到他面前,指間夾著房卡,輕輕揮動,“走吧。”
顧稚即刻起聲,跟上了發條似,跟在虞鳴津身後。
顧稚其實已經很疲憊了,他坐在沙發裡發愣,沒想到等回過神,就聽到自己就要和虞鳴津一間房。
走在虞鳴津身後,他對上張啟特的目光,忍不住停下小聲問:“沒有別的房間了嗎?”
虞鳴津停頓側頭,顧稚立刻噤聲,只覺得對方那表情似乎在說,和我住,不滿意嗎?
顧稚怎麼會不滿意,簡直是欣喜若狂。
張啟特孟松等人用同情的目光一路給顧稚送行。
房間在酒店三樓,克拉黎奧酒店的電梯不算很大,只夠五人。顧稚和虞鳴津並排站在最裡,張啟特他們進來後,電梯裡一下子擁擠。
張啟特推了一下顧稚,“顧稚,你再過去些。”
顧稚往旁挪了兩步,沒留神,碰到了虞鳴津。
“抱歉。”顧稚脫口而出。
虞鳴津沒做聲,只是往角落裡走了半步,與顧稚拉開了距離。
刷了卡進房間,一共兩雙床,單人床靠的很近,床和床之間的床頭櫃上,放著一盞巴洛克風格的檯燈。
虞鳴津把行李包放在靠外的床上,顧稚便走到靠窗的床邊,恰好以前和徐州文一起出去,他就一直都很喜歡靠窗睡。
連軸轉了十三個小時,他實在是累,再加上的確是很晚了,外面也沒有店面是營業著的,大家便在群裡說先休息,明天再出去。
顧稚坐在床邊,看著這去芬蘭專門拉的群訊息,回覆同意。
“我出去一下。”
虞鳴津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顧稚一愣,轉過身來,心裡訝異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面上是不動聲色的標準微笑,“好的,虞總。”
虞鳴津進了房間後,就摘下了墨鏡和帽子。
平日整理妥當的髮絲有些凌亂,遺傳了徐氏的外貌上優良基因的臉露出些許疲憊,英俊的臉上多了一份脆弱,惹得顧稚心跳快了幾下。
虞鳴津拿著手機,應該是出去電話,他的業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