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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臺上點燃著香,甜膩血腥交雜。
趙磐如毒蛇纏在顧稚身上,露出淌血的脖頸,嘴裡呢喃,“小稚,你再咬我一口,我還想要。”
顧稚一腳踹開他,趙磐柔若無骨,直接摔在了剛拼湊一般的積木上。
“嘩啦”一聲巨響,黑色的積木零件滾落至顧稚腳邊,他彎腰撿起,抵在掌心。
初次見到趙磐是在十二歲,那時他一直活在父親嚴苛的強壓之下,是私藏一顆巧克力被發現都會痛打一頓的年紀。
趙磐比他年長十一歲,高考考上了朝海首府大學,在一眾顧家那些紈絝旁支裡,他算是最爭氣的。當時,他便寄住在顧稚家中。在如一次一次風暴經過的少年時光裡,是他給了顧稚一絲溫存。顧稚敬重他,把他當兄長,可真正的兄長不會撫摸自己十二歲弟弟的後背,說,你真漂亮。
顧稚在趙磐那間辦公室裡站了十分鐘,拿到了張啟特被偷拍的照片後便離開。
助理為他按電梯,顧稚擺了擺手,拉開樓道的門,鑽入了深邃的黑洞中。
從張啟特打人被拍讓顧稚替他解決,總共不到二十分鐘。徐州文接到了顧稚的電話,他們雖然被偷拍,但少爺們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仍舊開了伊甸島的臺,正湊在一塊喝酒。
徐州文這邊太吵,於是便顯得顧稚那頭傳來的聲音越發清冷,“你們還在一起嗎?”
“在的。”徐州文用手按住一隻耳朵,走到角落裡。
“你和張啟特說,事情辦妥了。”
徐州文轉頭高聲叫張啟特,朝他比劃了個手勢。
張啟特大喜,同孟松他們說,“顧稚還是很靠譜的。”
“說了。”徐州文停頓,“你現在在哪裡?還在趙磐那嗎?”
顧稚沒有回覆,徐州文聽到了一片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