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姐的生日會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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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和蔣家小姐交往如何了?”
張啟特愣了,遲鈍了幾秒,才想起來,恍然道:“蔣明明?”
虞鳴津不語,只是淡淡瞥了眼。
“我們就吃了頓飯,早不聯絡了。”張啟特說完,意識到不對勁,急急忙忙補充道:“表舅這話你可千萬別和我媽說,她會念死我。”
虞鳴津當然不會說,他沒那麼閒。他帶到了話,盡到了責任,便不與張啟特多言。
閉上眼,靠在藤椅上曬著太陽假寐,一道陰影卻擋在了他的身前。
他沒急著睜開眼,直到張啟特和來人爭吵,他掀開眼皮,看著對方的眼神寡淡疏遠。
虞岸嘉被他哥看得心裡一驚,壓著火瞪著張啟特,憋著氣道:“讓開,我要和我哥說話。”
“表舅。”張啟特叫了聲,跟門神似擋在虞鳴津跟前。
虞鳴津站了起來,比他們都高,越過了張啟特,走至虞岸嘉面前。
“找我要說什麼?”
“媽媽讓你過去,該做祝壽詩了。”虞岸嘉不怕家中長輩,卻對虞鳴津一直心有餘悸,惴惴不安看著他,生怕他不同意去。
卻見虞鳴津竟然乾脆利落答應了,他走在前頭,虞岸嘉立刻跟上。
到前院有一處宅中河道,河道邊停泊著小船,這是古時宅中下人出門買菜的船,跟現代人出門開車似的。有小河就得走過小橋,那小橋古樸典雅,石板上都是歲月踩過的痕跡,橋下湖面飄著幾片落葉和飛花。
張啟特邊走邊誇這宅子不錯,虞岸嘉不喜他這劉姥姥進大觀園做派,悄悄翻了好幾次白眼。
虞鳴津在前,他們在後,還是三角隊形。快走至橋面,便看前頭也是兩人朝這邊走來,一男一女,都是長衫羅裙打扮。
走近些許,到了橋面,才看清了長相,是顧稚和鄧佳欣。
顧稚一身白色長袍,頭髮長了些許,烏黑的頭髮由發環束起,面容俊秀,他瘦了許多,腰間束帶,整個人看著薄得就跟張紙片似的。
鄧佳欣則蓄了長髮,此刻長髮挽起,梳成流雲髻,髮飾精緻,翠綠色長裙,裙襬繡著精美花紋,像是芍藥,腰間繫著一條淺白色絲帶,是平時見不到的婀娜撫媚。
自芬蘭分別,張啟特就未曾與顧稚聯絡過。
像虞鳴津這樣的人,想接近不容易,為誰付出點什麼更是天方夜譚。他能為顧稚受傷,顧稚已經是在傳說一類了,不能和普通人相提並論。
可顧稚竟然就這麼輕巧離開了,在張啟特眼裡,顧稚就是把他表舅給丟在了芬蘭獨自回國忘恩負義的小人。
他心中憤恨,眼見著顧稚站在面前,張啟特不禁看向虞鳴津。
虞鳴津停下,鄧佳欣同他打招呼,他點頭微笑,而後同顧稚擦肩而過。
目光沒有交匯,神情毫無波瀾,時間如常流轉。他走過小橋,半個眼神都未留給顧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