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所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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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科學同鳴陽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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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佳欣十分健談,天南地北同虞鳴津聊著,走進電梯談到鳴陽的人工智慧汽車應用的新專案,站在她身側的秋梨眼神閃爍。虞鳴津察覺到,側身看去,“秋小姐,你對鳴陽所要新開展的專案有什麼想法嗎?”
秋梨輕輕抓住鄧佳欣的衣襬,鄧佳欣反手握住她的手,虞鳴津神情不變,側耳恭聽。
他們到五樓,虞鳴津另外給兩位女士開了一間,安置好後才重新回到了包廂內。
房間內煙霧繚繞,張啟特和另外幾人抽起了水煙,他酒醒了大半,興致很高,抓著身邊的人說起他們一幫子小時候的外號。
孟松小時候身體大頭小,大家都叫他座山雕,張啟特自己有點結巴,叫他結巴佬,有人問起虞鳴津,張啟特不敢說太多,就嚷著問,“小舅舅,我能說嗎?”
虞鳴津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興致缺缺,不想參與這個話題。
這時,有人從門外進來,“我剛又看到顧稚和徐州文了。”
這話茬子就從“座山雕”挪到了顧稚他們身上,張啟特又說起剛看到他們吵架的事,孟松有些頭疼,邊上張楠說:“他們吵架是不是因為章徐兩家要結親?”
“這有什麼關係?”張啟特吃醉酒,腦子都遲鈍了。
“他們不是一對嗎?顧稚看著溫厚好說話,可骨子裡多驕傲啊,肯定是不答應的,如果是孟松要結婚,我……”張楠的話沒說完,孟松捏住他的肩膀,示意他閉嘴。
“在這說,不如去問問。”虞鳴津抽出一根菸,轉動著打火機。在暗淡的燈光下,能看到他眉目冷淡的側臉。
他的目光淡淡投來,側臉線條利落,透露著一股寡淡冷漠的疏離感,“把人叫上來,我也好奇。”
場子裡的人大部分都醉著,清醒的裡面又只有孟松算得上熟悉,虞鳴津都開口了,他這去把顧稚帶上來的活是推脫不了的。
一刻鐘後,孟松就帶著人回來了。他走在最前面,推開了門,徐州文跟在後頭,身上衣服跟塊破抹布似套在身上,肚子上還有一個鞋印子。
這可不止吵架,估計還揍了一頓。
張啟特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一骨碌從沙發上彈起來,睜大眼想看看顧稚是什麼樣的。
滿屋的燈光都溢滿在了門口處,顧稚站在光影之間,他的臉龐如同被濃墨重彩勾勒的油畫,每一道光線都在他的臉上跳躍,彷彿要在這昏暗中尋找出路。
是張啟特先開口,打破了這剎那的失神眩暈。
張啟特把沙發中間的位置騰出,又直接推著顧稚坐下,顧稚好脾氣笑了笑,任他安排著落座。
真皮質地的黑色沙發異常柔軟,坐下後整個人就深陷了進去。顧稚痠痛的後背似被包裹住,疲憊到已經不善偽裝的大腦還處在罷工狀態,旁人說什麼他便聽著,完全沒有平日矩周規值面面俱圓的樣態。
不知是誰提起了徐家章家結姻的事,問徐州文什麼時候要結婚,他們還要準備份子錢。
徐州文灌了半杯水,給顧稚也倒了小半杯,在杯子裡放了一根吸管,遞給顧稚。靠在沙發裡的顧稚眉梢微抬,卻仍舊懶懶沒動,側頭咬著吸管小口喝。
徐州文小心翼翼喂完了水,才似剛聽到問話,眉頭皺起,“我和章小姐沒有到要結婚的地步。”
“你們剛在三樓是鬧矛盾了嗎?我看到你們吵了起來。”張啟特撥開邊上的人,擠了過去。
“我氣他生病了不和我說。”
徐州文都不敢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低下頭去,眼眶竟然紅了。
“只是一場流感。”是的,只是一場不會痊癒的流感罷了。
顧稚直起身,襯衫貼著皮肉,鬆垮的衣服下彷彿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