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天荒地老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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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們是在吵架嗎?”
孟松把他拉開,撈到衛生間醒酒,“別看了,這和我們無關。”
張啟特在盥洗室裡大吐特吐,清醒了點後回到包廂,剛坐下就又起身。孟松知道他想做什麼,在虞鳴津面前忍著要揍他的衝動,“你又要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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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奇嗎?顧稚和徐州文在三樓做什麼?”
孟松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皺起眉頭,“我不好奇。”說完,他側頭問身邊張楠,“你好奇嗎?”
張楠眨巴著眼,“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我……挺好奇的。”
他們三人在包廂裡旁若無人聊著。孟松察覺到一側動靜,見虞鳴津起身往外,拍了一下張啟特的肩膀,張啟特扭過頭,“小舅,你去哪兒?”
“這太鬧了,出去透氣。”
環形的過道,燈光是故意設計的不夠敞亮,迷離的光一層層往下,虞鳴津靠在欄杆上,目光隨意落在了空蕩蕩的三樓。
他來時,聽紅酒吧的負責人說,徐州文包下了整層三樓。
……
“啪!”
顧稚抬手開啟徐州文靠過來的手,“別假惺惺。”他說著轉過身去,扶著牆壁想要離開。
徐州文從後抓住他的肩膀,陰影砸在顧稚臉上,他看著徐州文目光幾乎要將他咬碎。
徐州文忍著那心驚膽顫,推開一間房,直接把顧稚拽了進去。
房間內就一張黑色沙發,徐州文抵著門,盯著顧稚,焦灼等待著藥效發作。
顧稚像是困獸,他暴怒著原地來回踱步,不停地發抖,雙眼變得通紅,狠狠盯著徐州文幾秒後又扭過頭,咬住自己的手背。
徐州文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聲音,和那種紀錄片裡被□□擊中的野獸一模一樣,“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的朋友是顧稚。”徐州文喉嚨裡像放了刀片,“你不是顧稚。”
顧稚大笑,張狂滑稽地看著徐州文,“我不是顧稚?那我是誰?”
他想起秋顧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存在,表情是那樣的驚恐,嘴裡不停,“你怎麼能出問題?不能讓你爸爸知道,我不要再生孩子了。”
他被秘密帶到醫院,接受了一個星期的治療,他們用電擊,用束縛帶捆綁,給他吃很多很多的藥。他從黑暗掙脫,本以為能見到光明,未曾想等到的卻是地獄。
第二人格,究竟是什麼?
一個問題,一個多餘,一個影子,一個不被認可的存在,所有人厭惡他害怕他希望他消失。
沒人會愛他。
徐州文在他水中偷放的藥物慢慢起效,顧稚支撐不住,跌坐進沙發裡。
急促的呼吸開始平緩,顧稚用手捂著心口,低頭抬眼,黑色的頭髮遮住眼梢,他望著徐州文,目光裡的光絲絲抽離,成了麻木、呆滯、空洞。
徐州文看著這般顧稚,抓耳撓腮的心疼,他咬著指甲,不停地看時間,希望顧稚快點恢復正常。倪思維和他說半小時就會見效,現在已經四十分鐘了為什麼半點轉好的跡象都沒有。
鳴陽的慶功會上他把章麗繁送到醫院後,接到了顧稚的心理醫生倪思維的電話。
倪思維告訴他,自己聯絡不上顧稚,而顧稚的備用聯絡人一欄,填的是他的資訊。倪思維同徐州文見了一面,徐州文充分了解了顧稚的病情,並把最近幾次見到顧稚的狀態情況告知了倪思維。
而後,醫生和病人的朋友一起合作,開始了這次的治療計劃。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存在的?”
似昏睡過去的顧稚突然開口,盯看著他的徐州文打了一哆嗦,後退半步,猶豫片刻還是道:“澳門那次,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