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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裡知道,吳爾這是對她的試探,他想知道,棉花是不是和顧月一夥的。透過這種試探,他得知棉花並不認識顧月。但他百分之百肯定,顧月是認識棉花的。他本想捅破這層紙,讓棉花馬上找到顧月報仇,這樣一來,顧月自顧不暇,就沒有精力對付別的事情了。但吳爾沒有這樣做,他喜歡接受別人的挑戰,因為他覺得自己有錢有勢,有錢有勢便能力挽狂瀾,擺平一切。所以他選擇了&ldo;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rdo;的遊戲。這樣做,他覺得很刺激。
看到棉花這樣子,吳爾心裡掩飾不住幾分洋洋得意,他還以為棉花是真在吃醋,所以故意告訴她,這個女的名叫顧月,是寶靈日報的女記者。
棉花不相信,說女記者瞎眼了,看上你?
棉花的話觸痛了吳爾,他惱羞成怒,一把抓過粟麥的照片,狠狠地撕成碎片,說:&ldo;她看不看得上我,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rdo;
棉花想到這裡,心裡忍不住冷笑一聲,心想吳爾這個狗混蛋當真說得出,做得到,瞧這隻狐狸精,真的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臭顯擺來了。
粟麥很怕說錯話,沉默了一會兒,勉強抬起頭:&ldo;我是顧月,寶靈日報的記者,你表哥越冬的朋友,這裡有三千塊錢,是你表哥越冬讓我帶給你的,你收下吧。&rdo;粟麥此刻沒有選擇,不可能退卻,只能按照越冬臨死之前的囑託做,她臉上表情平靜漠然,目光堅強鎮定。
棉花沒有接錢,也沒有理粟麥,她眼裡含著懷疑與敵意。自從二茨走後,她一下子變得冷酷無情了,內心充滿了冰冷的復仇火焰。只是她不知道這仇該找誰報,心中很是焦灼不安,深陷在仇恨中無法自拔。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己遲早也會步二茨的後塵。
相對棉花而言,粟麥的情緒和態度要顯得平和許多,這也許是面對棉花的緣故:&ldo;給,拿著。相信我,我和越冬是好朋友。&rdo;
&ldo;越冬的好朋友?真不敢相信,人不人、鬼不鬼的越冬還有你這樣的&l;好朋友&r;。&rdo;棉花冷笑一聲,她異常清晰地感覺到,這個女人在演戲,搞不好是越冬派來試探自己的。當初越冬安排自己來吳爾家時就說了,總有一天要讓吳爾身敗名裂。棉花將這話牢牢記在心裡,同時,她也為此而感到心寒。要不怎麼說城裡人心狠呢,連自己的表妹都往火坑送。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補了一句:&ldo;越冬沒告訴你,這些錢是用來買我的命還是你的命?&rdo;
&ldo;你怎麼這樣說你表哥?&rdo;粟麥眼裡滾動著淚珠。&ldo;你表哥……他是一個好人,他不像你想像的那樣……&rdo;粟麥望著棉花,心裡百感交集。她無法剋制內心悲傷和痛苦,忍不住失控地渾身顫抖。她不願把越冬遇害的事告訴棉花,因為她還沒有情緒失控,但她卻無法從極度悲傷和不安中解脫出來,眼前老是浮現越冬躺在地上汩汩流血的身體,以及他斷氣時頭一歪的樣子。他沒有痛苦,也不悲傷,他對自己的死顯得很麻木,似乎早有預感。
終於,粟麥忍不住失控嗚咽起來。
粟麥的表情在棉花看來就跟猴子翻筋斗似的,她很想笑,但極力忍祝心想這個女人的演技可真蹩腳。
&ldo;算了,別在這兒演戲了,我不想看,也不想聽。&rdo;棉花扭身就走,把粟麥晾在門口。
&ldo;棉花你別走,你聽我說‐‐&rdo;粟麥情不自禁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棉花的手,把手裡的錢塞給她。粟麥本想告訴棉花,越冬已經死了,被壞人殺死了,但話到嘴邊變成:&ldo;越冬讓我來告訴你,別在這家幹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