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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了眼睛。
這句話的意思是……她的道心嗎？
雖然沐菀之自己說她的道心就是一心求仙，但路芒總覺得沐菀之只是順著師尊的意思，師尊讓她修仙就修仙，哪天師尊讓她不修仙了，估計也會乖乖聽話。
說白了沐菀之就是個“師寶女”，一切都以師尊的話為主，就連穿越到這裡來了不用法術的原因，也是害怕暴露身份成了人人害怕的修仙者，玷汙了玄清宗的名聲。
但這不是純扯蛋嗎？沐菀之現在一心想要回去，怎麼也不會道心破碎的。
路芒一開始覺得這老闆娘有點東西，現在看來還是在玩心理戰。
沐菀之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對她來說成仙是必然的結果，除非這片天地間的靈力完全消散了，自己收集不到靈氣，那自己的道心才會支離破碎。
“不知道這個劫難是……？”沐菀之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嘛，再問就不禮貌了。”老闆娘擺擺手，“加錢的話我可以洩露點……”
“少來這套！”路芒及時打住。
這種套路真是讓人無語，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
“不過我們相逢即是緣，告訴沐小姐也無妨。”老闆娘見了路芒的態度，悻悻的說，“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就是一道選擇題而已。”
“選擇題？”沐菀之看了看路芒。
大概知道意思了。
按照這女人的話，這場所謂的劫難還跟路芒有關，那很簡單了，想必就是渡劫成仙和留在路芒身邊二選一了。
自己毫不猶豫的會選擇前者。
兩者沒有可比性。
雖然路芒很好，但自己去意已決。
“別那麼快做決定嘛。”老闆娘忽然說。
路芒和沐菀之同時愣了一下。
路芒不知道她為什麼說出這句話，沐菀之則心裡一動，稍稍警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什麼意思？”沐菀之面無表情地說。
“沒什麼意思，只是看到沐小姐剛剛那種下定決心的表情，覺得沐小姐是個很果斷的人，但有時候太果斷也不好。說不定將來某天，沐小姐也會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老闆娘依舊是淡淡的笑。
自己的表情……自己剛剛有表情嗎？
“相逢即是緣，兩位有緣，兩位和我也有緣。我的卦也解完了，沐小姐還有什麼想要算的嗎？”老闆娘說。
“和你的緣是元子的元吧？”路芒吐槽。
雖然感覺這老闆娘說話怪怪的，一副我好像知道點什麼的意味，但解卦一點也不專業。自己平時看小說人家那解卦都是一堆晦澀難懂的話然後再來個天機不可洩露。
她這就跟嘮嗑似的，說完也跟沒說一樣。
路芒頓時覺得錢花的有些冤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