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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如何稱呼?」施世綸不答反問。
玉佩拿出來扔過去,胤祚理直氣壯道:「我等一個解釋。」
接住玉佩,入手的質感便知非凡,再看上面的圖案及刻字,施世綸撲通一聲跪下,口稱:「見過六阿哥。」
衙役不明就理,一看府臺大人跪了,自不敢站著跟著跪下。
齊容錯愕顯於臉上,還好理智尚在,阿哥代表的身份一目瞭然,說跪就跪。
乞丐傻了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府臺大人都給個毛頭小子跪了,這得是多大的背景!
驚慌失措下預感到接下來對他非常不利,乞丐一時衝動不帶腦子轉身就跑。
齊容一直盯著乞丐一舉一動,心裡的震驚不敵報仇,乞丐一跑立刻起身追上去,利落的將人按倒在地,先給了兩個大耳瓜子,總算逮到機會一報還一報。
「來此目的?」胤祚接過施世綸遞迴的玉佩,進入正題。
「乞丐說有人當街抓了孩子目無王法適才告到官府,正巧微臣在查拐賣婦女兒童的案子。」施世綸納悶六阿哥為何在此,御駕不是已經歸京了?
「你二人很熟?」胤祚不信施世綸聽信乞丐的話被耍得團團轉。
「放長線釣大魚。」施世綸豈會不清楚乞丐的來例,不過是設個套一網打盡罷了。
「哦,我以為他是怕強龍壓倒地頭蛇。」胤祚不在意是否同流合汙,朝廷官員歸康熙管,他手上可沒先斬後奏的手諭去動地方要員。
胤祚抬了抬手叫起,「屍體帶走,人也帶走,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亂傳,我可不希望溜須拍馬之輩在眼皮子底下晃蕩。」
「微臣明白。」施世綸吩咐衙役帶上屍體這就離開。
齊容鬆手放開乞丐,心裡直打鼓表面儘量保持平靜,怕被府臺大人瞧出端倪,他手上也有人命,還有大仇未報不能就這麼被抓進去。
施世綸打量一眼尤顯戰戰兢兢的年輕人,一句話沒說帶走了如喪考妣的乞丐。
「怔著幹什麼,替我送送府臺大人。」胤祚看出齊容的緊張,心血來潮逗了逗。
「是。」齊容不敢有違,將府臺大人送出巷子,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半晌。
他是現在逃呢?還是折回去,今晚先住著明早再走?一個府臺他都應付不了,何況是一位皇子。
齊容不傻不瞎也不聾,種種跡象在腦子裡瘋轉,身邊一個下人看不到,獨自一人出行,他不敢小覷一個孩子。
之前答應過的為對方守夜,齊容思緒一團亂麻,遇上這樣的人不知是好是壞?
「罷了,這條命是撿來的,不告而別說不過去。」齊容整理好情緒回去小院內。
院門一響,胤祚驚奇不已:「我以為你藉機離開了。」出人意料居然回來了。
齊容梗了半天,不知用何種身份面對皇子,訥訥道:「食言而肥不好。」
胤祚扔了把匕首給齊容,「你隨意。」轉身進屋門一關。
齊容看了眼手上的利刃心口一滯,紛雜的畫面浮現眼中再現狠戾。
打算獨自找尋屋裡有無暗閣之類的地方,胤祚又覺得麻煩,乾脆開門問齊容。
吱呀,門一開四目相對。
齊容來不及收斂眼底的戾氣,慌亂的垂眸遮掩。
一個人的狼性如何培養而成?原生家庭的苦難造就?胤祚之所以沒問,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的事不屑做,畢竟齊容沒有對不起他,兩條平行線而已早晚各奔東西。
「這間院子你知道多少,有沒有藏東西的地方?」胤祚打破尷尬。
齊容搖了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來此,不過曾見過有人會在床下挖洞。」
「那好,你來。」胤祚招了招手,這種活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