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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說明白點?」胤禔腦子裡一團漿糊,聽不懂老六含沙射影的話。
胤祚丟下一句:「看著辦。」通天路給了還要他手把手餵飯,到底誰年長?
望著老六離去的背影,這次胤禔沒出手攔人,考慮來考慮去,「不行,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折回去找經驗豐富的福全商量,此事到底可不可為?
除掉一個人哪像上嘴皮碰下嘴皮那麼簡單,弄不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最後罪責全擔再無出頭之日,胤禔一向小心做事,風險大的總得掂量許久,何況他手裡沒有可用的人手,老六不會是在內含他百無一用?
心情不佳又添焦慮,胤禔愁容滿面見了福全,一五一十做了說明。
「他到底想幹什麼?」胤禔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福全聽罷撫須沉思:「可有告知皇上,六阿哥對策妄阿拉布坦有敵意?」
「我為什麼要去告狀?」胤禔瞪向福全,「老六萬一反咬一口說我胡編亂造,更沒翻身的餘地。」腦子進水了還是老糊塗了,說得是什麼鬼話。
「沒說就好。」福全還不是怕大阿哥胡來。
無仇又無怨,六阿哥為何給大阿哥指一條殺人的路?福全摸不透關竅,難不成六阿哥從皇上那裡知道了一些隱秘?
「做不做?」胤禔已經失去在戰場立功的機會,除了鋌而走險就剩下乾等著回京什麼都不做頹廢下去。
福全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策妄阿拉布坦就在眼皮子底下,出了意外定會要一個交待,整個準噶爾無論出於何種原因一定會替唯一正統繼承人報仇。」
「在外更不便施展,出門身邊哪有不帶侍衛的道理。」胤禔大為頭疼。
「不急,策妄阿拉布坦暫時不會離開,探個底再做打算。」福全身上背著罪名,貿然出手後續很多問題會
將他推向死路,必須慎之又慎。
胤禔白來一趟,問了個寂寞一無所獲,轉身即離。
沐浴更衣被叫去一同用了個晚飯,胤祚離開後回去的路上遇到策妄阿拉布坦。
「六阿哥。」策妄阿拉布坦行禮。
不給眼神錯身而過,胤祚萬萬沒料道又是個程咬金。
「且慢。」策妄阿拉布坦長話短說,「六阿哥身邊的人在外遇到逃軍,情況不太妙。」
「誰?」胤祚猛然間停下定定的看向策妄阿拉布坦,眼裡全是不信,顧生雖然不在身邊,一個即有身手又不缺腦子的人,撞上敵軍肯定走為上策,至於布木等人早就撤回大營,天快黑了更不可能往外跑。
「證明身份的東西在我這裡,六阿哥不若移步?」策妄阿拉布坦一臉嚴肅認真,捶死了所言真實性。
陷阱?看東西只是讓他跟著去的藉口?胤祚思緒飛轉,他可以不去讓策妄阿拉布坦把東西送到住的地方,也可以命顧生去取,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太方便,畢竟是外臣,有事稟明皇阿瑪便可。」胤祚不上當,再多的疑惑壓下去,最要緊的是找到布木清點人數,到底是哪幾個刺頭心血來潮搞出的花樣。
「那好吧。」策妄阿拉布坦走之前說道,「手\\雷很別致。」
胤祚聞言忽然笑了:「惦記的人多了也就那樣。」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收起假笑分道揚鑣。
布木見到六阿哥微驚,來不及行禮被拉住。
「人都在?」胤祚急著確認,是不是有人上了策妄阿拉布坦的當,把小命給玩進去了。
「在啊,所有人。」布木一臉疑惑不解,「吃飯時點過人數。」
「那就好。」虛驚一場,手裡這點人不抗造,胤祚捨不得耗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胤祚叮囑布木:「這段時日減少外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