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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燈亮光刺目,機器聲喧譁,新都獨立廣場內數層樓高的螢幕將他的影像實時轉播。
被疏散的市民情不自禁當街駐足,出來的竟然是他——新都今夜的發言人。
為了避免進一步擴大群眾恐慌,他改穿西裝,黑色的修身西裝和藍色領帶,修飾得他容姿更為出眾,氣質更為儒雅,身材更是修長,脫下軍裝,整個人忽然有種政治家的風度。
不是跳樑小丑一般許下承諾在人前表演的政客,而是……
這風度讓所有上了年紀的政壇人物心驚。
一個不能宣之於口的共識在新聞發布廳外升起,許多人突然想起,這位衛將軍的生母姓楊,是那位一度被稱為國父,後來卻被罵成戰爭販子,遭到暗殺的楊總統的女兒。說起來他應該叫楊總統一聲「外公」。
那位楊愛文總統說服宿敵合作,建立了聯邦。他的口才被認為冠絕當代,國會中的傳言說,「一旦楊愛文走上演講臺,他就不可能被打敗」。那位楊總統的風度與雄辯讓他成為上世紀唯一一個有「天生的政治家」頭銜的政壇人物。也就因為他引人折服的風度與能摧毀一切抵抗的口才,他成功地鼓動聯邦的一整代青壯年男性從軍,無數年輕人的鮮血白白流盡在帝國的土地上。
第三十七章
衛敏存對此諱莫如深,從不提及他與楊總統的血緣關係。
就在此時,發布廳前的人群中忽然有人站起來,大叫道,「軍人都是冷血的陰謀家!根本沒有恐怖事件,他們串通!這是陰謀——」喧譁四起,不知從何處冒出的便衣警察死死按住了那個人,幾個人疊在一起,將他狂舞的手腳扭曲壓倒在地,他被迫壓低的面目也糾結扭曲。
戰略廳內,螢幕上小圖是不斷移動的三維游標,大圖是「遊隼」與客艦纏鬥的實時畫面。
「遊隼」以幾乎不可能的角度沖向客艦,像是一隻小的猛禽撲上龐大的獵物,利爪立即刺入獵物身軀。「遊隼」牢牢吸附在客艦上,分裂分子操縱客艦驚慌亂甩,卻沒能把「遊隼」甩下。
所有人屏住呼吸:他想做什麼?
「遊隼」調整到最小火力,開始向客艦駕駛艙與客艙的連線處轟射。
「……他想把客艦的駕駛艙和客艙切斷!」沈漢推開聯絡員,開啟通訊,「準備救生網!我們需要足夠大的救生網,能裝下一艘ed-300客艦!」
「這位先生有發聲的權力,讓他說話。」衛敏存的聲音響起。
那名男子的同伴與警察爭搶,民眾四散逃開,新聞發布現場今夜的大戲達到高潮。
警察服從命令放人,被壓制住的男子得到了出聲的機會,媒體的鏡頭對準他,如果有話要說,有資訊對整個聯邦傳達,是成功還是失敗就在這一刻!
這個顯然是反戰團體成員的男人痛苦得面色通紅,卻高昂著頭顱舉起拳頭。
「我要問你們,問這個政府這些軍人,你們憑什麼不告知大眾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直接在新都進行軍事管制?大概今晚的事故都是你們策劃的吧?反正你們藉口軍事機密,就能連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隱藏起來,讓這件事無疾而終,你們把人民的知情權當成什麼!」
沈霄與劫持客艦的分裂份子的搏鬥也進入白熱化階段。
客艦客艙部分被炮火轟炸,徹底擊斷,客艙部分從空中墜落。
人和人的悲喜並不相通,但對死亡的恐懼能讓絕望與悲痛穿越心靈的隔閡。
大家都是平凡人,怎麼能眼看數百人在自己面前慘死?一樣是普通市民,也許其中有人和我搭乘過同一班客艦,也許其中有人曾坐在我身邊,也許其中有人就是我的鄰居同事。
獨立廣場上尚未被疏散的市民仰望著這一幕,有人掩住雙眼和口唇,為同胞們面臨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