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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清又乖又孝順,是奶奶最疼的乖孫女了!」
老太太經常和鄰居這樣炫耀自己的乖孫女,怎麼一轉眼就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趙潔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兩個人:「媽,我們一家子哪裡對不起你?小清對你比對我還親,你怎麼忍心!」
「我說的不對嗎?」老太太抬起頭,臉色不好看,她指著趙潔道:「你這個女人,不能給八營生個兒子還死死扒著他,以後誰來給八營抗幡盡孝?還不是要靠九營的兒子!王清死了沒事,王浩要是死了,我們老王家可就絕後!」
「你!」趙潔沒想到,一向和藹的婆婆心底竟藏著這種想法,「好,我扒著你兒子是吧?行,等小清的病好了,我立馬就和老王分開,你就再給他找一個能生兒子的女人來吧!」
老王陰沉著臉踢了一下桌子,桌腳摩擦地板的聲音異常刺耳,他對老太太道:「您明天就跟白盼珠回鄉下,以後生活費我照月打給八營,沒什麼事,就在鄉下好好過吧。」
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你這是不要你老孃了?八營,我可是你老孃啊!你就因為這個女人就要把我趕走?!」
「王清是我女兒。」老王神色平靜地看了老太太一眼,便朝容真示意,兩人走出了家門,來到了樓下,老太太和白盼珠自然也被趙潔趕了下來,老太太滿臉淚水卻也不能讓老王再心軟地多看她一眼。
「大師,這次多謝您了。」老王看著離去的母親和白盼珠,心裡空落落的,原來人心竟是這麼難測,還好,他的女兒還有救,他還有彌補的機會。
容真搖搖頭:「小事兒,不用在意,晚上你照我昨天說的去辦,你女兒大概不出一個星期便可恢復正常。不過那個什麼王浩是吧?可能這幾天就會出事,你們做好準備」隨即謝絕了老王要給他的報酬,朝著正在觀察那老道屍體的秦水走去。
黃隊笑著對老王道了聲恭喜,老王長出了一口氣,表情輕鬆:「只要小清好好的,我老婆也好好的,我真的覺得,什麼事兒都沒了,不去想了。」
要是他的弟弟為了王浩再上門,那他就跟他們一刀兩斷!
誰都不能毀了他的這個家!
容真對蹲著的秦水道:「這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收拾了走人,上次小區的事情,你們有人來處理了嗎?」
秦水站起來,點點頭道:「今天我們隊長剛到這裡,正在醫院看著豐州,哎對了,他去看了那個小區被封住的大陣,正想見見你呢。」
「見我幹什麼。」容真低聲道,「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麼說著,秦水還是把他拉去了醫院。
豐州連著昏迷了幾天,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秦水拉著容真來到豐州的病房時,一個身穿灰色短褂的中年男人正用將一根根黑色的細針插在豐州的頭上,而前兩天毫無反應的豐州此時眉頭緊鎖,表情痛苦,似乎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
「秦隊,豐州……這是怎麼了到底?」秦水看著陷入痛苦的豐州有些不忍,畢竟是為了救他豐州才會受那麼重的傷。
被稱為秦隊的中年男人回過頭看了秦水和跟進來的容真一眼,道:「他契屍被打得稀爛,神魂重傷,要是再醒不過來就廢了,我這不正要叫醒他嗎?」
容真看著這人毫不手軟地又捏起一根針朝著豐州頭頂狠狠紮了下去,輕輕打了個寒顫,明明有別的辦法可以把人喚醒,他偏偏要用這種刺激神魂的方法「以毒攻毒」,是個狠人啊!
眼見著豐州雖然表情扭曲但總算迷迷濛蒙睜開了眼睛,秦水才收了臉上的擔憂,眼神有些飄忽地從豐州臉上移開,拉著容真道:「這就是這次救了我們的小兄弟,容真,他可厲害了,隊長,您看能不能把人給弄進我們隊伍裡?」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