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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洋心思不在經商上,分到他手上那零星的股份足夠他什麼都不幹也能富裕且逍遙地度過一生,傅永洋可以自由地去創作自己的繪畫作品,他和傅永寧之間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天上又淅淅瀝瀝開始下起小雨,水滴落在男人深色的大衣上暈出一片深色的印記。侍從們已經陸續離開去準備後續管家吩咐的事務,管家剛撐起就見另一側的旗袍女子將雨傘接過。
「陳叔,我來就好。」
管家並未多語,順勢鬆開了手,朝著傅永寧虛虛一躬駐足原地,留給這兩位足夠的私人空間。
頭頂落下一片陰影,傅永洋自然也聽見了身後的動靜,於是步子刻意放緩了一些。
「見到他了。」傅永洋開口,言語中所指的自然是昨日上午見到的那個青年。
電話對面的傅永寧一頓:「怎麼樣,我侄媳婦是不是很可愛?」
傅永寧絲毫不覺得用可愛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過於奇怪了。
傅永洋沉默了許久,就在傅永寧認為自己肯定等不到那個評價性的答案時,電話那邊傳過來一個肯定的音節。
傅永寧:「?」
他嗎的是天上下紅雨了還是勞資幻聽了。
傅永寧不可置信地把手機從耳旁拿起看了眼上面的備註,確定那人是傅永洋後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那確實是個聰明有想法的青年,如果郭佳還在,她應該會喜歡。
雨勢又變大了,好在傅永洋的院子並不遠,兩人很快從廊間傳過,進入院落。房間內的暖氣開的很足,江希饒接過傅永洋遞過來的外套,自然地掛在了門側的衣架上。
房門並未完全關死,殘留了些許縫隙。江希饒並不住在傅永寧的院子內,她有一個自己的小院,就在隔壁。傅永洋從不允許她在這個院落內留宿。
傅永洋簡單地掃了一眼房內,他雖好幾年沒有回來過,房內的櫃架上卻也沒有灰塵,看起來乾淨如初,必然是有人常在打理。
「我讓他們打掃時不要隨意挪動你的東西。」江希饒眼角彎了彎,轉身前將房門拉緊,雨聲與寒氣被隔絕在屋子外。
「床鋪也是新換的。昨日聽說你回來了,我還特意做了一些小點心,等會兒讓他們拿過來。」
「……」
男人面上依舊是那般淡漠的神情,就好像這個女人說的做的都和他無關一般。
「對了,爸身體還是不見好轉,昨日我還和媽在醫院,今天聽說你回來特意來見你……」
那人的聲音逐漸靠近,從背後用手環住傅永洋的腰,將臉貼在他後背上。
「永洋,你好久沒有回來了。」
穿著旗袍的女子脆弱地倚在男人後背上,眼瞳中逐漸浮出水汽,眼淚順著小巧精緻的面頰滑落。
明明是結婚十多年的夫妻,上一次見面卻是以年為單位的計數,女子這般我見猶憐的脆弱態,但凡是個人看了都會心疼。
可是這般作態卻沒有引來對方的任何反應,江希饒覺得奇怪,又柔柔地喊了聲對方的名字:
「永洋……」
「我記得我在櫃子上放了個青花瓷瓶。」
誰也不能料想傅永洋竟在此時開口提那屋子內擺放的物件,江希饒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青花瓷瓶?」
女人視線落在櫃子上,看見那空落落的櫃架面色驟然一僵。
先前……那個青花瓷瓶被她不小心弄碎了,本想著找一個類似的替代,卻怎麼也找不著類似的。
「……那個位置剛好是風口,前兩天a市颳大風,可能是下人看那瓶子易碎,就收起來了。」
不覺得和之前說的話相悖嗎。
不允許動他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