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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始終搖擺不定,不肯低頭不肯放權,不到最後一刻,誰能說勝券在握?
蘇成淵默了一瞬,道:「只要殿下狠得下心,自然勝券在握。」
蕭知珩沒說話。
蘇成淵卻仍繼續道:「陛下這一次病倒,是傷到了根本,清醒後,再養也好不到哪裡去了。殿下要早做打算。」
「做什麼打算?」
蘇成淵臉上表情很無奈,道:「殿下明知故問就沒意思了。殿下都已經讓我安排人到清心殿了,還能有什麼打算?」
蕭知珩緩緩道:「錢公公殉主死了,但陛下的心腹還是有的,要在清心殿動什麼手腳,沒那麼容易。」
「是不容易,倒也並非沒有機會,」蘇成淵慢慢地說著,笑容可掬,道:「再說了,殿下不動,說不定四皇子按捺不住,會替殿下動手呢?」
蕭知珩聽著,他上了香,抬頭看肅穆而巍峨的佛像,笑著道:「那孤真得求一下佛祖庇佑了。」
蘇成淵站立在旁,言已至此,兩人心知肚明,他便沒有再說話了。
蕭知珩並沒有在相國寺逗留太久,只是在臨走前意思意思敬了香。等葉葶折騰好了手爐回來,他就帶著她一同下山離開了。
山雨未曾停歇,人的心境卻已經和來時大不相同了。
路上,閉目養神的蕭知珩察覺到葉葶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似乎是想說話,又猶豫。
他便開了口,直接道:「想問什麼?」
「也沒什麼,」葉葶心裡有點好奇,就小聲地說道,「殿下剛剛在走前又點了一盞燈,求了什麼?」
蕭知珩沒想到她糾結的竟是這個,微微揚眉,道:「你覺得呢?」
她低聲嘟囔,「這我怎麼知道?」
知道她就不會問了。
蕭知珩故意吊著不說,葉葶問了就更想知道了,小眼神就變得幽怨起來。
蕭知珩似乎很喜歡看她的神情,賞心悅目地看了一會,他才笑著說了下去,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點漏了一盞,孤順手替你補上了。」
「至於求什麼——」說到這裡,蕭知珩停頓了一下,隨後他就不緊不慢地道:「自然是求夫妻恩愛,如膠似漆,舉案齊眉,誰都離不開誰,長長久久。」
葉葶直接就被太子殿下猝不及防的甜言蜜語給砸懵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心裡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的甜蜜,「什,什麼啊,佛寺裡面還有這種求這個的嗎?」
「有。」
蕭知珩面不改色地緩緩說道:「求財求子的都有,孤這點要求才哪到哪?」
「……」
葉葶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這佛寺為什麼會沒落變得冷清,為掙香油錢,什麼扯得上關係的業務都混一點,能有虔誠信徒才怪了!
…
蕭知珩和葉葶打道回府,這一路上並無波瀾。
只不過他們是一身無事自在,而此刻正起波瀾的地方就不一樣了。
這時候的皇宮,並不太平。
宣帝命令太醫不計代價地對自己用藥、下針,多少有點孤注一擲的意思。
畢竟一個向來獨斷專行的皇帝,是無法忍受自己躺在病榻上不省人事的。與其什麼都不做,不如冒點風險。
宣帝施了入顱針,人清醒過來,已經有好幾日了。
但清醒過後的情況並不好。
宣帝年紀大了,身體大不如前,身子偏癱,精力就更不用說了,在人前說幾句話,都十分費勁。
人人皆知宣帝大病一場,傷及根本。宣帝是身心接連受到刺激,中風倒下的,這場急病誘出了體內大大小小的毛病,他的身體已垮,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
宣帝表面上還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