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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人參?冰山雪蓮?你怎麼好好的?”秦業躺在床上,兩眼幽怨地看著劉德盈。
劉德盈笑道:“老岳丈,不必說了,可卿既然進門了,那咱們就是一家人。”
秦業怒道:“你這騙子,我要到官府拿你,告你個拐騙婦人。”
劉德盈叫來秦可卿,和氣道:“可卿,你把事情跟你爹說了吧。”
秦可卿聽了劉德盈的話,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對秦業道:“爹,我要當娘了。”
秦業一聽,只覺腦子嗡嗡作響,如五雷轟頂。方一個晚上,就這麼快?!
劉德盈讓秦可卿離去,對著秦業道:“事已至此,老泰山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嗎?”
事已如此。秦業道:“總得有媒聘。”
劉德盈道:“岳丈放心,不過可有一點,我只能納妾,不能娶妻。”他也很無奈,他要想娶妻,除非皇帝、太上皇賜婚,要不然沒有誰能做得了他的主。
“罷,罷,罷。”秦業如今心中之氣是一洩再洩。
當劉德盈接著說到一萬匹絲綢做聘禮的時候,這秦業原本灰喪的心,又變得不一樣了。
貌似...還不錯。
劉德盈把事情說好,從這房間出來。
看著眼前還摸著自己肚子的秦可卿,他不明白她是怎麼從一個認為親了嘴就會懷孩子的女孩,演變到淫喪天香樓的女人的。
是的,劉德盈吃了一回秦可卿嘴上的胭脂,秦可卿就以為自己懷孕了,
不行,性知識得科普。
大鄭的市面上也有些科普的書籍,劉德盈讓僕人買來,讓秦可卿看看,不要做無知的女人,可秦可卿不認識字,拿著書來問劉德盈,劉德盈看著書上的字,沒給秦可卿說幾句,臉也紅上了。
算了,還是先教她認字吧,認字就不是睜眼瞎了。
秦業醒了酒,回家把新買的兩個丫鬟送到劉德盈,劉德盈還是給她們兩個取了名,高些的叫瑞珠,豐滿些的叫做一個寶珠,都去服侍秦可卿。
秦業有了錢,看這陋室越發不滿了,思量買個闊些的地方,去工部遞了辭呈,安心做他的富家翁。
今年是會試年,秋天有鄉試,劉德盈雖然沒有中秀才,但國子監的學生,是可以直接報考北直隸的鄉試的,所以劉德盈想著要去試一試。
不試白不試,大鄭朝,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自打抄完要送給李時景母親的道經後,劉德盈便安心讀四書五經,老太妃那邊也不去了,安心在國子監和家中兩點一線。
姜文的故事總是發生在夏天,不過對劉德盈來說,今年的夏天可沒有發生什麼故事,日復一日的溫習功課,努力把每一天都拉得很長,但時間還是不捨晝夜的逝去。
不過對整個大鄭朝來說,夏天發生了一件特別重大的事情,東邊的那個偽嘉國百年來第一次提出派遣使者的要求,劉禎也同意了議和的請求。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
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美人如玉,暑往秋來。時間一晃到了八月初,鄉試終於要開場。這時候不但主副考官等內簾官早已進駐貢院。就連監臨、提調、執事等外簾官也入住了貢院。
秦可卿做了件秋衣,劉德盈穿了覺得十分熨帖。考試用具提前準備好,筆墨紙硯吃食等等都裝在一隻考籃中。
鄉試時間分作三場,第一場八月九日,第二場八月十二日,第三場八月十五日。然後過十來天便放榜。
八月九日開考,但凌晨時候便開始點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