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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左相家的來為他們的大郎君來問親,太王妃想著女兒早已過了及笄之年,即便表面上趙驛孟剛剛和離、趙驛檸亦尚未婚配,然相看並不妨事,若雙方合意,甚至定下親事亦未為不可,故而沒與女兒商量便答應了這月初十帶閨女與對方相看。
不料,趙驛槿對此事大為抗拒,死活不同意。
太王妃問及緣由,她亦死活不說,母女爭論一番,最終不歡而散。
緊接著,她給院裡小丫鬟留了話,便悄悄出門,之後再沒回來。
趙驛孟收到信函時尚不知妹妹與母親拌嘴的起因是因相看而起,及至一聽說便懂了妹妹為何抗拒。
「母親有所不知,妹妹中意路師弟由來已久!」
太王妃聞言,震驚不已,「這傻孩子,莫不是與你師弟走了——」
「母親且莫急,路師弟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待我去尋他。」
「我們已派人到六和寺問過的,你路師弟最近並未在寺中。」
經太王妃一說,趙驛孟方想起,十月中旬時他說近期要向西遊歷,想來已出發。
「族親裡可曾問詢?」
「走動頻繁的幾家自然是問了的,毫無音訊,這都已是第五天,真是急死人,若是有什麼不測——」
「孩兒這便帶人去尋。」
找了一日,一無所獲。趙驛孟正準備借調部分廂軍,加上王府親兵在城內加大搜尋範圍,忽這時,趙驛槿安然回來了。
此前,她同太王妃賭氣,嘴上說是去六和 寺沒找路呈騫,實際卻到李鶥辛家借住,想著等過了初十再回去。
本來她還不想回,李鶥辛此前只以為她家人知道她的行蹤,聽聞她二哥李鵾辛說王府正在全城搜尋趙驛槿之後才知道她是離家出走。
李鶥辛好說歹說勸了一番,趙驛槿才悶悶不樂地回家。
太王妃又是急,又是罵,趙驛槿一句話都沒說,直至見到母親的淚水滾下來,她才哭著喊著,「我不要跟左相家的大郎君相看,我不要嫁給他!」
「你這孩子,」太王妃這才知道她誤會了,「誰告訴你相看就要嫁他的?不過是看一看彼此合不合心!」
「待路師弟回來,我問問他是何意?」趙驛孟道。
「別問了,他不喜歡我。」趙驛槿淚流不止,亦不跟母親和哥哥們道別,便木然地離了大堂。
太王妃忙令春晨跟去。
「這個家的人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全不招人待見?!」
趙驛孟聽母親話裡有話,只故意岔開,「如今妹妹不過是到姐妹家裡待了幾日,母親不必過慮。」
「她太胡鬧了,把你的計劃全打亂!」
「不急,孩兒自有辦法。」
趙驛孟在家裡待了幾日,家人的情緒都慢慢穩定下來。
小橋從揚州回來,告知趙驛孟傅絡儉求得了蘇靈咚的堂妹。後來,太王妃又催了他幾次,他才帶著人,動身去尋蘇靈咚。
他到揚州時,傅絡儉剛剛離開。
蘇靈咚如約招待了趙驛孟。
對於初見便已成為前女婿的趙驛孟,蘇昭睿很是讚賞他的見識和抱負。
面對蘇靈咚熱情的家人,趙驛孟收斂住自己的鋒芒,露出自己友好的那一面,與蘇將軍侃侃而談,從國事到家事;從理想到人生。
頭幾天,蘇靈咚將家裡的兄弟姐妹邀來,馬球一天、射箭一天、投壺一天、賽馬一天、下棋一天……越臨近十日之約的末尾,趙驛孟心中越苦澀。
蘇靈咚卻剛好相反,距離分別的日子越近,她越覺得輕鬆。
臨別前的早晨,她帶著趙驛孟到了保揚湖。
行至二十四橋上,走在前面的她轉身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