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好想他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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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醒來的時候手被烤著羈押在審訊室內,面前是封閉的桌板,前方隔著一張桌子,桌子後坐著秦馴與另外一名審訊官員。
“醒了。”秦馴看著許弈眼眸微睜的模樣坐的端正壓迫。
頭頂炙白的燈光打在許弈臉上半明半暗交錯看不出什麼情緒。
他知道殺了韓袁自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他想殺了可不止韓袁一人,人不分辨善惡,有些人他便自己殺,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忽地許弈淡然地抬眸。
他一直以來都為了這事情活著。
直到潭非濂的出現,他的人生好像才有了奇怪的顏色,霓色繽紛的彩虹和甘霖雨露落在指尖。
有了期待,人就會想活下去。
許弈想,如果從牢獄中出來,能再次見到潭非濂,或許他能夠變得勇敢一些。
“你為什麼殺韓袁博士?”秦馴手中拿著筆,指尖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手中的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響。
“他要殺我,我為什麼不能殺他?”許弈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滿臉不屑。
“韓袁綁架我的父母,我想殺他,又有什麼不對嗎?”
“韓袁的助理的供詞是你妻子是異種,韓袁之所以要抓你的父母,是因為這個原因,韓袁只是想讓你交出潭非濂,並且在護著你不將事情鬧大。”
秦馴輕輕敲擊桌面,眼底晦澀難測,光源下眉間那道猙獰的傷疤可怖至極。
“潭非濂是異種?”秦馴問。
“不是。”許弈回答的篤定,“他只是我的妻子。”
“那他去哪了?”秦馴瞳孔流轉似笑非笑打量著許弈。
“既然不是,為什麼防控不在韓袁死後就找不到他了。”
“我們離婚了。”許弈厭棄地面色掩藏著難測的情愫,“我膩了,甩了他,不行嗎?”
“人都看中新鮮感,他一沒學歷二又不會賺錢花錢還厲害,誰養個花瓶都會累,這很奇怪嗎?”許弈眼神懶散。
“那潭非濂去哪了?”秦馴試探道,“他在哪?”
許弈:“他在哪那是他的自由,我管不住,更不知道。”
“你這是心虛。”秦馴狹長的眸抬起嘴角壓著,“在怕什麼?”
“怕我查到潭非濂就是異種的事實?”秦馴問。
“韓肆白的活動軌跡和那日在懸崖幫助異種的人不同,他在給你頂罪是嗎?”秦馴調子壓迫的厲害。
“找不到兇手就隨便栽贓,是防控局的一慣手段嗎?”許弈輕蔑無視道。
秦馴笑出了聲,“許弈你可真聰明,要是找不到潭非濂,真是個死局呢。”
“但你殺了韓袁,這罪責,你可逃不掉。”秦馴繼續道。
“韓袁多年來以實驗所為名殘害異種,誤導世人,他不該死嗎?”
“你倒是有愛心,為異種說話這一點,都夠管理局開了你的職!”
許弈與秦馴對視,“你以為我在意?”
“韓袁威脅我為他做事,他的私慾從來都只是只是為自己牟利,死的了還管理局清白,不是嗎?”
“這件事情全權由我執查,怎麼定罪,在於我。”秦馴挑眉道。
許弈身子往後仰,絲毫沒有懼怕之意,殺了韓袁一定會被查處,根據法律免不了死罪,但他可不想死。
“怎麼定,不在於你,在於我。”許弈勾唇看向秦馴,“但我既然敢殺他,便接受最差的結果。”
兩人對峙許久,許弈明明是罪人卻好似站在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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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韓袁常年利用異種為自己延續壽命之事被各大媒體報道,民眾愕然,此事在網路掀起熱浪,對於殺了韓袁的許弈居然有不少人為其求起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