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仁告訴我,他所掌握的情況也就那麼多了,再深入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告訴我答案,那就是殉情未死的小工,他至今還在小鎮上生活著。
歐仁開著車,聽著香頌的民歌,邊開車邊哼著小曲,一副得意洋洋的高興樣子,而我則是愁眉苦臉,滿腹的疑雲和不解,看著歐仁的那副討厭樣子,我真想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車在蹣跚小路上緩慢前進著,時不時的顛簸讓我感覺山路的艱難,李白有詩云: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隨著坡度的不斷攀升,通道顯的越來越狹小,我望窗外看去,只見自己身處山崖之上,而山下則是萬丈深淵,再看看歐仁,他還是輕鬆著悠閒的哼著小曲,還對我說起了法語歌曲的美妙,我則叫他專注於開車,別分心了,歐仁卻大笑到:“即使閉上眼睛,我都能開上山頂!”
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們才到達目的地,一個坐落在山頂的古老修道院,修道院的建築是石砌哥特風格,年代應該很久遠了,歐仁帶我從後門進了修道院,當我問他為什麼不走前門時,他則回答:“修道院不對外開放,只有少數人把生活品運上山的時候走後門進入。”看樣子,歐仁一定是那些少數人了,這也難怪,修道院是天主教的產物,而瑞士有不少新教徒,作為法國人,幾乎人人都是天主教徒,歐仁當然也不例外,所以修道院才會選擇了歐仁。
剛進後門,就感覺兩眼漆黑,歐仁解釋說,這是因為背靠大山的緣故,讓我緊跟著他走,說完自己拿了根火柴在前面開開路。我隱約覺得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裡有很多奇怪的裝飾與雕塑,在黑暗的氛圍下顯得異常詭異與猙獰,我在跟隨歐仁穿過漆黑的長廊後,終於迎來了陽光的照射,在光明的庇佑下,我覺的自己安全了很多。
就在我感受光明的力量時,走過來了一個年長的修士,寬大的長袍把他的臉面都遮擋住了,但從身和脖子的皺紋看,他的年紀應該不小了,歐仁和長者用法語交談,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只好在一邊待著,不一會,只見長者突然激動起來,衝到我面前用帶有濃厚歐路風格的英語說:“你真的見到那音樂盒嗎?”
“當然了,先生,我還把音樂盒帶來了。”說完,我就把音樂盒從包裡取出來。
當老者看到我拿出包的音樂盒後,爆炸出刺耳的尖叫聲,然後癱瘓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過去。聽到尖叫聲後,修士們都趕了過來,他們扶起了老者抬進去醫治,對於我們,他們絲毫不客氣的把我們驅逐出去。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被趕出來後,歐仁對我聳聳肩說:“亨利,看來我們在這是不受歡迎的人了。”
為了找到安妮,我當然不能放過這個線索,我決心晚上再去修道院找到老者問個清楚。歐仁先帶我去山下的小酒館休息,正所謂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在吃飽喝足後,準備了夜視鏡、匕首、繩索、手電筒、乾糧食物等,歐仁看到我全副武裝後,問我是否有必要用這些裝備去對付善良的修士們,我則回答:“有備無患。”
夜晚降臨後,修道院顯的很安寧,白色的月光打在修道院上顯的恰當好處,猶如是給一位女士穿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絲襪,更顯嫵媚妖嬈之風情。我不理會女士的打扮,只想找回安妮,所以運用繩索工具,從修道院外圍攀登進去,修道院比想象的好攀爬多了,年久的建築表面坑坑窪窪,加上一些雕塑,我簡直可以用徒手攀登上去了。進如修道院後,我仔細排查著規模較大的房間,因為我覺的年長的修士也許會住在比較寬敞的房間,結果卻令我失望了,大房間不是圖書室就是餐廳,小房間都是一些年少修士們休息的地方,而老修士則一點沒有蹤影,他在什麼地方呢?
我看到了餐廳的一杯葡萄酒,我拿起了酒杯聞了聞,感覺味道很香,突然想起了歐洲建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