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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序配合地伸出手，程耀氣得一把拍開，「今天就到這兒吧，顧渢你和林榛明天不是要上班嗎，意思意思下得了。」
「要上班。」林榛醉了安靜得很，乖乖靠著沙發背，眯著眼睛看他弟，「星星住哪，我送你過去。」
「你怎麼送？」顧渢幫林榛把外套裹上才穿自己的，安排道：「程耀送林星序，我送林榛。」
「你能不能兩個都」
顧渢直接打斷，「不能。」
程耀識趣閉嘴，心道大不了把人帶去機場酒店睡一覺明天直接送上飛機。
「我送星星！」林榛還有話問林星序。
「你這樣能送嗎？」顧渢攔著他。
程耀見狀識趣先扶著林星序先出去。
林榛還在堅持：「我要送星星。」
「下次再送。」
出餐廳，林榛被涼風灌得一激靈，他說想自己打車回去，顧渢陪他在路口等了十來分鐘也沒等來一輛車。
顧渢說：「我送你，車就在旁邊。」
林榛無話可說，稀里糊塗被扶上副駕繫上安全帶，等顧渢在駕駛位坐好，問道：「渢哥，星星是怎麼和程耀這麼熟的？」
林榛看出來些，程耀和林星序二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林榛就要把責任歸結到自己身上。
他怪自己。
高三開學早，林榛在二手書店整理新到的書，順便等顧渢一起去學校報導。顧渢來早了，幫林榛一起收拾地上的書，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全部放好在書架。
顧渢爬上爬下累得直喘氣，靠著最裡邊的書架休息。
店裡沒人，林榛膽子才大，放下手裡的書，抬手環著顧渢的脖頸，「渢哥辛苦了，我給你捏一捏脖子。」
顧渢順勢摟著他的腰，「捏脖子不行，得親一口。」
林榛容易害羞，但自己先主動抱著人家了，騎虎難下。本想快速啄一口臉頰就算了，不料顧渢捧著他的臉在唇上纏綿。
書店外小跑進來一個戴紅領巾的小孩，手裡拎著一個藍袋子，跨進來了才喊：「哥，你的數學寒假作業落家裡」
林星序一偏頭，全看到了。
看到他哥和同學抱在一起親嘴。
林榛嚇得一動不動。
每當回想起這個畫面林榛就後悔莫及，所以現在才會這麼敏感，怕自己當年的行為影響到了林星序的心理健康。
顧渢回答說：「聽程耀說兩人在國外遇到，一來二去就熟了。」
「嗯。」林榛垂眸就像在問自己：「他們只是朋友，對嗎？」
第26章 為了不給我添麻煩。
林榛不勝酒力，特別坐在開著暖氣，速度緩的車裡莫名催眠。恍惚聽顧渢問他冷不冷，他搖頭，身上還是多了一條圍巾。
他無力靠著椅背，偏頭眯著一隻眼睛看顧渢，說著不受控制不經大腦的胡話。
「渢哥，這麼晚了嫂子怎麼不給你打電話……什麼時候把嫂子也帶出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
顧渢專心開車，餘光時刻留意身側的人，被『嫂子』一詞逗笑了，壓下笑意，說：「想見嫂子？」
「想。」林榛兩手抱著安全帶，一點點往顧渢那邊靠，近了才悄悄地說：「我有點想謝謝她。」
他說得真摯，話也不假都是發自內心。清醒的時候林榛一定不敢這麼說。酒醉壯人膽，他言語中夾著平日不敢表露的苦澀，望著顧渢的眼神時而收斂時而不管不顧。
顧渢也聽出了幾分味道，他不心疼，而是問：「你想謝她什麼？」
林榛忽然不肯說話了，扭回頭望著正前方，在顧渢以為他可能睡著的時候，聽見他說：「你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