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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自行經營,也可少走彎路。”
吳詩說完,潘振成的眼眸頓時一亮,朝她深深的一鞠躬道:“先生實乃遜賢的貴人,此番言論讓遜賢頓時茅塞頓開,若先生身為男子……”他的語氣略帶著一份惋惜,卻也透著濃濃的欣賞。
“公子錯了,吳詩並不覺得女子有何不好,更何況我認為公子有這個實力能稱霸這廣州的商界,所以並非是我之功。”吳詩如今只想先找個安穩的住所,教潘振成英語其實也是圖一個穩定和自在。反正在清朝,若是會英語,她確是能不愁吃不愁穿了。
隨後,潘振成聽從了吳詩的建議,憑著一口雖不流利卻也能唬人的英語,在一位姓陳的外商手下當經理,專門與洋人和官員打交道,倒也能長袖善舞,應對自如。
而弘昱卻沒想到,自己不理會阿里袞的邀約,麻煩卻還是會自己找上門來。
情敵?情敵!
而弘昱卻沒想到,自己不理會阿里袞的邀約,麻煩卻還是會自己找上門來。
翌日,正當弘昱同往常一樣在教堂庭院內吹笛時,一個盛裝的妙齡女子卻攜家僕來訪,並且不聽詹姆士的勸說,執意帶著婢女來到了庭院。
見到背對著她吹笛的弘昱,那女子盈盈欠身,柔聲道:“蘭珍聽阿瑪說,四阿哥暫居教堂,所以特來拜訪,四阿哥吉祥。”說話的正是鈕祜祿?阿里袞的獨女,年僅二八的鈕祜祿?蘭珍。
蘭珍見等了半天弘昱都沒有絲毫的反應,以為他沒有聽見,便欺近了半分,又恭敬的給他請了安,只是回應她的依舊是如泣如訴的笛聲和弘昱清冷孤傲的背影。
她聽她的阿瑪提過,說這四阿哥弘昱性子有些古怪,不太理人,便對旁邊的婢女使了個眼神,讓那婢女替她上前查探下弘昱究竟所為何意。
不料,那被作為炮灰的婢女剛小心翼翼的想從弘昱身後繞到他身側時,便在轉瞬間被甩飛了,直直的向教堂石砌的外牆上撞去。而弘昱依舊我行我素的屹立吹笛,紋絲不動。
蘭珍被嚇得臉色慘白,卻也慶幸自己讓婢女先行試探之舉,若非如此,此刻倒地不醒的便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了。
“四阿哥,阿瑪說了,有空請您去總督府過府一敘。那蘭珍今個兒便不打擾四阿哥吹笛了,蘭珍告退。”說完,蘭珍便命侍衛將那暈厥過去的婢女帶著,離開了教堂。而從她來至走,弘昱所站的位置、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回頭都不屑。
又是翌日,蘭珍再次領父命前來拜訪,卻再次遭到了弘昱徹底的視而不見。只是這回,她遠遠的看見了昨日不曾見過的弘昱的長相。一張精緻的娃娃臉,漂亮的眼眸深邃不見底,表情冷漠,目光更是飄渺,不像阿哥,倒像個看破紅塵的出家人。
蘭珍那份期待頓時消失無蹤,熱情也徹底被澆熄。她匆匆回了總督府,正逢阿里袞辦完公事,他見自己的女兒才出門便回府了,立刻不解的詢問。
蘭珍是阿里袞的獨女,自然是寵愛有加,有求必應,所以她平時也撒嬌慣了。如今見阿里袞開口問她,便不依不饒的嗔怨道:“阿瑪,你不是那莊親王府的四阿哥已是二十有二了嘛,怎麼看上去比女兒我還小。而且對女兒不理不睬,我不要再去見他了啦!”
“珍兒!莫再說這種話了,阿瑪讓你去接近四阿哥自然是為了你的將來做打算。當今聖上的生母雖為我鈕祜祿氏,可阿瑪與她並無旁系關係,所以送不了你進宮。若是你能嫁進莊親王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可是,阿瑪,那四阿哥明明就是個奶娃娃。”蘭珍仗著阿里袞的地位,身邊追求者無數,其中不乏外貌出眾、家底豐厚的貴族公子,所以反而有些看不上弘昱的娃娃臉,想到自己今後有可能要嫁與一個看上去還是個孩子的男人為妻,便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