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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裡霜澶是酒醉,自然一概不記得那些事體,可今日再無人遞她酒盞,一晚上當真如死過一回一般,到最後已然不管外頭有無人在聽牆角,只啞著嗓子喊饒命,沈肅容才放過了她。
事畢,霜澶已然淚眼朦朧,只想睡去,恍惚中見那沈肅容下了床榻,絞了帕子替她擦了身,才復於她身畔躺下,又在半睡半醒之間,被沈肅容撈在懷裡。
……
二人一夜好眠至天亮,沈肅容向來最是自律,今日卻亦是難得的不曾早起。
外頭的青徊與斂秋已然頂著眼下的兩道烏青在等著了,卻也不敢來叩門,誰不知這新婚燕爾,昨夜裡頭那動靜便是宿在偏房裡都聽到了。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屋裡頭才漸漸傳出了響動,青徊這才輕叩了門,入內伺候起身。
待伺候用了早膳,斂秋已將藥端了上來。
霜澶心下悻悻然,莫名得道藥苦,話說出口面上便覺有些不妥,其實苦藥她不是喝不得,昨日那盞藥不就喝得好好的麼,何況先前在沈府裡頭當差,從沒有如眼下這般矯情過,現下好似是有了人疼,便愈發得恃寵而驕了不成?
霜澶默不作聲,撇了唇角,正想端了那藥盞一飲而盡,不想那沈肅容輕笑著先她一步端過藥盞,隨即仰面喝了半盞,待放下藥盞,舔了唇,「我替你嘗了,莫怕,日後我若在宅院裡頭,便陪著你一道喝。」
沈肅容都這般了,霜澶如何還能推諉,端起那剩下的藥盞也喝盡了,
霜澶別過面去,青徊與斂秋拾掇好了便一齊退下了。
沈肅容在宅院留了好些日子,倘或白日裡要出門去,晚上也定然會來留宿,倘或日間無事,便與霜澶廝混在一處。
有時白日裡若是要去書房,便交代霜澶定然要去瞧他,霜澶自然應下的,待帶了果子糕點去瞧,初初這沈肅容還算是正經,只後頭愈發過分,只說要霜澶剝了果子的皮餵他,霜澶麵皮薄,自然不肯應。
可沈肅容卻有一身的歪理來駁,只道他又要翻書又要吃果子,手上頭也施展不開。
霜澶竟還信了他的鬼話,可這好好的餵食,不知怎得霜澶竟將她自己餵到了桌案之上,書房裡頭的床榻之上,還有那案幾之上。
而後,沈肅容再要霜澶去瞧他,霜澶便不理他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左右她若去了他便是半個字都瞧不進去的。
可饒是如此,那沈肅容竟也不打什麼去書房的幌子了,拿了幾本粗淺的書,在臥房裡頭瞧,橫豎霜澶在哪他便在哪。
這開了葷的豹子與不開葷的竟真是天壤之別,從前這沈肅容哪裡是這般死皮賴臉之人,眼下也就只在小廝女使面前裝腔作勢罷了。
這日,沈肅容在房中抱著霜澶吻了好一陣,只吻得霜澶嬌喘吁吁才作罷,只道聖人那頭已然給新科進士安了仕職,朝堂之上恐愈發忙了起來,日後怕是來瞧她瞧得少了。
霜澶聞言,默默點了頭,原早該入仕的了,只聽聞聖人身子不似從前健朗,便一拖再拖至了當下。
這段日子已然最是快活的了,「瑾懷,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便都會很好。」
……
繞是如此,沈肅容至多五日,便一定要來瞧一回霜澶,哪怕只稍半刻,什麼也不做,就是陪著她吃頓餐食,亦或是抱著她看半個時辰的書。
有時趕上霜澶在喝藥,便依著前頭之言陪她一齊飲。
這藥已然喝了半月有餘,原想著補氣補血如何都是夠了的,還想擅自將藥停了,可每每見著沈肅容陪她一道用的模樣,霜澶心下便起了小小的私心,抓住這丁點的甜蜜,便也不曾去小廚房提過斷藥,反倒是問了斂秋,這補血補氣的藥多用可會有異。
斂秋笑道,自然不會,聽小廚房的人說,那大夫開藥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