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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時看了眼自己寫的詩:「嗯,力氣是大了點,不過應該能擦掉。」
誰說你寫字的力氣了。
喬懷清無語。
演得太過了吧?您粉絲已經夠多了,差我這一個嗎?非得勾引我轉粉嗎?
他存心刁難:「謄寫就免了,有機會給我寫一首原創詩唄,譚老師讀過那麼多書,一定沒問題吧?」
譚鬱時竟然毫不遲疑:「可以。」
小玉聽得一愣一愣的。
還能提這種要求?boss居然答應了?那我是不是也能厚著臉皮讓boss點評一下我的同人文?
這事暫且放後頭,三人都分得清輕重緩急。
五個單詞的釋義已經寫在黑板上,乍一看風馬牛不相及,但對照著旁邊的藏頭詩,就相當明顯了。
「答謝,案情,在場,題材,中暑。」
「答案在題中!」三人異口同聲。
可緊接著,新的問題出現了:課桌上那麼多習題冊,究竟是那一本、哪一頁、哪一題?
「先查斌斌的座位。」譚鬱時說,「如果我的直覺沒錯,這間教室的主角也是這四位學生。」
三人齊聚靠窗的最後一張課桌前。
果然連座位分佈都沒變,這個座位上的作業本依舊寫著斌斌的名字。
有了上節課的經驗,他們先找出了所有學生共同擁有的東西。
其中一樣依然是摘抄本,不過變成了中文名言。
另一樣是作文字,題目是「值周後記」,旁邊貼著語文老師的要求:
「需引用至少一句課堂筆記中的名言,學以致用。」
然而當他們開啟斌斌的作文字時,卻發現他的值周後記是撕碎的,碎片夾在本子裡。
「好傢夥,這是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啊。」小玉說。
幸好,碎得不離譜,他們三個人六隻手,拼了兩分鐘就還原了,除了右下角的殘缺。
三個腦袋湊在一塊兒,仔仔細細讀了遍。
斌斌的作文寫得很流水帳,通篇大意就是自己盡心盡責地照看著校內花園,但是花園裡的花葉都有點兒蔫,葉子幹黃幹黃的,不夠綠,他覺得不好看。
「不過週一上課的時候,我學到了一種辦法,可以讓葉子變綠的辦法,果然知識就是力量啊!我上網買了需要的道具,等了兩天,週三的時候快遞終於到了,週四我就帶去了學校,給花草噴灑……」
後面就是殘缺的部分,沒人知道他噴灑了什麼。
要是那麼容易知道就怪了。
譚鬱時問:「斌斌希望讓葉子變得更綠,你們有沒有從這篇文章裡讀出什麼?」
小玉歪過腦袋:「做語文閱讀理解啊?我想想……」
喬懷清提醒:「注意:希望。」
小玉秒懂:「wish!」
譚鬱時點頭,調出手錶中先前拍攝的字謎照片:
……
3:口口口口口
4:口口口口口口
……
34——wish
……
「如果翻譯成英文,綠色green五個字母,葉子leaves六個字母,剛好能填滿3和4。」譚鬱時說。
喬懷清的手指輕點著自己的下巴:「這點還不能確定,再看看剩下三個人的作文吧。」
小玉的視線在他倆之間轉了一個來回。
這位藍發小哥認真解謎的時候還挺靠譜,而且似乎與她家boss之間有種難以言明的默契。
她這個事業粉居然覺得有一點點……嗑到了?
他們緊接著找到了阿霖、暉暉和晟仔的作文字,全部閱覽後,發現了幾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