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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沒捨得用。
陳亦雅整理了一下心情,扭頭看了一眼在外頭乖乖吃餅乾等晚飯的木眠。
「木木以前也貪玩,被我慣壞了,什麼都不會做。」
她的聲音帶著回憶往事的輕緩,祁肆言認真聽著。
「後來家裡出事不過半個月,他學會了給我洗衣服,幫我洗頭吹頭髮,給我穿鞋,帶著我去找醫生,安頓好我以後自己出去找工作,」
祁肆言內心悸動,道:「他很聰明。」
陳亦雅點點頭,手裡的山藥削了皮放在一邊。
「他後來學會了很多東西,以前他沒學會的那些樂器,都是在那家酒吧學的,看別人演示幾遍就上手去學。」
在酒吧,學會的樂器越多,無論缺什麼樂手,他都能頂上,還多拿一份工資。
陳亦雅抬手用胳膊擦了下眼睛,咽喉裡儘是苦澀:「他會的多,是因為他吃的苦多。」
祁肆言知她現在沒辦法再繼續做飯,關了水龍頭,取了毛巾給她擦手。
「我點外賣就行,媽,您別多想,身體要緊。」
陳亦雅無力倚靠在一邊,默默擦手。
「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您和木木什麼都不用擔心。」
陳亦雅把他當半個兒子,也知道他比木木要成熟穩重許多,那年紀輕輕就自己開了公司,對他很信任。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現在又回來找我們,但也能猜到,」
「木木現在也有了點名氣,他恐怕打的也是這個主意。」
她一個將近五十歲人,就算沒追過星,不看娛樂新聞,可也知道輿論對名人的影響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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